安宁看不过去,就以族长和长姐的身份去质问江宗主与江夫人,正巧听到金子轩公子与他的下人就在莲花坞主院诋毁江姑娘,说的极其不堪,安宁便怒了,以族长身份斥责了江宗主与江夫人。
江姑娘自己也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摆布,去做什么被人嫌弃的金子轩后院之人终此一生被困在那里当摆设,因此抵死不从。江姑娘性子烈,直接横了把刀在脖颈上,表示若是非要她做个选择便宁愿将命还了给父母也坚决不盲从,也宁愿将自己过继至长房不再惹父母的眼了。江宗主与江夫人不得不放弃了联姻金氏的念头,江姑娘便从此在长房,无事坚决不回主院。
江姑娘之前是不能修炼的,但是安宁把她带到长房教导之后,她也决心不做无用之人,所以十分勤勉,无论是管家还是学医都愿意也都有所成。经过温情姑娘的调理,加上安宁找了许多的天才地宝,如今她是刚刚能修炼,虽然未来未必能有大的成就,但至少能自保是肯定的。
在安宁看来,感情之事是需要前提的,那就是两情相悦,因此,她想知道明玦兄的看法,”
聂明玦听出了蓝曦臣的意思,他万万没有想到江厌离是这样的一个姑娘。那般柔弱的人,性子也十分坚韧,完全看不出她是能做到那些的人,但就偏偏做到了。而且听蓝曦臣的意思,似乎,似乎除了他暴露了,那江姑娘也是暴露了啊,那便不是单方面的。所以,所谓的两情相悦,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明玦兄不必有负担,只是问问,若是无意也无妨的,安宁只是太过担心底下的妹妹罢了,怕她所思非良人,将来会面临她父母那般尴尬的处境,”蓝曦臣也不知道聂明玦心里的想法,因此并不打算强求,“此事但凭明玦兄自己做主,但若是无意,明玦兄也勿要给江姑娘什么错觉才好,”
“我,”聂明玦有些羞,脸都已经热的很了。
蓝曦臣看出了点门道,笑道:“看来安宁的担忧是多余的,”
“她就是个促狭的,非,非要逼着我承认吧,”聂明玦还知道江安宁是什么人吗?当初在彩衣镇那一幕他这辈子可是不可能忘了的。那时候将他说的他都快以为自己有个媳妇儿了,现在可好,她是真的要给他个媳妇儿呢。“曦臣也不必试探了,我便直接承认又何方,生为男子,我自是敢作敢当,我直说吧,我是对江姑娘有好感,”
蓝曦臣呵呵笑,“我就知道明玦兄是个爽快人,那如何做,想必明玦兄也清楚了,”
聂明玦就有些尴尬了,他还真的不知道,因此便问:“你当初同安宁是如何,”
蓝曦臣心里想到当初他与安宁相识的过程,到了后面两人定情,至今心中都甜蜜无比。他稍微说了自己与安宁的那些往事,但却告诉聂明玦:“安宁和江姑娘的个性南辕北辙,明玦兄若是想借鉴我们的方法,怕是也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