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玄狐族长险些吓尿,其妻脸色灰白,不敢多说一个字。玄女之母更是磕头不敢抬起头来。
“本君一点都不想回忆、重温当初安宁受过的苦,但你们非要迫使本君去想去记得她受了何等苦楚!如今可好,”东华帝君满脸讥诮,“你们没有养过,没有教过的孩子,甚至可以说是放弃过无数次的孩子用自己不要命的代价换取的功劳她自己尚且不要任何的奖励,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反倒积极的很啊,竟还想窃功,机关算计动到她身上你们就打错了算盘,知道她是谁吗?
她不叫玄女,她叫安宁,她是吾妻,君后安宁!我早放话,看来你们是忘了我是谁,我的脾气如何,我的苍何剑可是很久不见血了,最近刚捅了擎苍,如果你们想试试,我可是不介意脏一次苍何,大不了我就再擦擦干净。”
玄狐族长的脖子冒血了,这次他彻底吓到,而其妻也险些瘫软,开始恳求东华帝君手下留情。
折颜上前劝阻,“东华,给个教训便算了,”
他又看向玄狐族长,“饶你们一次,权当玄女报过这生恩,今后,好自为之吧,否则,可没这么便宜的下次”
“是,是,”玄狐族长不敢不从,命还是自己的,没了命其他什么都不是。
“狐帝之位,呵呵,”东华帝君收回了苍何剑,但却出手就将玄狐族长的那点微末的修为给废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君后我心疼尚且不及,因着她幼年至今受过的苦本已早恨不得杀了你们平我心头之恨,但考虑你们毕竟生过了她,所以才让你们活到如今,这次一笔勾销,再下次,新仇旧恨本君就一起算了!当本君是那等会为了区区口舌之言就抬手放过的蠢人就是嘴蠢的,本君想收拾谁,不过抬手间,”
“折颜,”东华帝君转身,一眼都不想看那些垃圾,“告诉白奕,若是不想让我对青丘出兵,就给我到太晨宫报道,我给他一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折颜点头,白奕人其实不错,是青丘难得的明白人,如果是他,那么青丘还有希望。东华还是东华,他这是釜底抽薪,如此靠着白奕就可以震慑住玄狐族,从此将他们拘禁在青丘,这些不识好歹的就无法再影响到安宁。而且天族和青丘也不必开战,开战的代价总是大的,能和平谁会想打仗呢,事情只要解决就行了。
三日后,诛仙台,白浅、离境被执行了削仙骨的刑罚,之后两人被丢下了诛仙台。而就在同时,两道影子随着二人一同跳下了诛仙台。
“那是,墨渊上神?”
“好像是的,”
“那另一个是谁?”
“我听我三姑的男人的弟弟的媳妇儿的表姐说了,墨渊上神是父神嫡子,其实还有个父神的嫡次子托身在金莲上,由墨渊上神用灵力滋养,那嫡次子和那白浅也就是曾经的司音朝夕相处,怕不是也要追了下去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