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文修君进宫,携恩逼迫皇后给小乾安王铸币之权,在长秋宫大放厥词指责皇后忘恩负义,皇后性格软弱,被逼的险些过不去......
安宁知晓此事,只是呵呵两声,汝阳王妃和文修君都是些跳梁小丑,早晚会被毒打的,就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和心情出手罢了。
霍翀忌辰,宣后在长秋宫举办午宴,之后文帝会亲临奉先殿祭奠,所有皇子皇女素服参加,在人齐之后才去,所以先参加午宴,身为霍翀现在对外既是外甥又是嗣子的凌不疑自然必须带着安宁也列席了。不多时,汝阳王妃不请自来,连文帝问候都置之不理,堂而皇之的置文帝赐坐的话于不顾,直接坐在了安宁的对面位置。
“今日霍侯忌辰,老身知陛下必设家宴,故不请自来,”这话一说完了,汝阳王妃直奔主题,盛气凌人的对着安宁冷声说到:“这就是子晟新妇吧,老身倒要问问你是如何将裕昌逼到三才观清修的,”
安宁似笑非笑,文帝扶额心知大事不妙却无可奈何,不,他是心中做好准备看戏,总有那么些人啊,他想怼,可是没机会和条件,不过没代表不能看别人帮忙,臭丫头,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凌不疑直接开口:“我与安宁的婚事是陛下旨意,老王妃说这些又是何意?”
“可否经过双亲同意?”汝阳王妃逼问:“蓝氏,你为何不去拜见城阳侯夫人?”
“家母与家父已经绝婚了,安宁不必去拜见淳于氏,”
“淳于氏是她未来的君姑”
“未来君姑?你是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吗?”凌不疑大怒,“今日是我舅父的忌辰,老王妃慎言,”
“老身,说错话了吗,长辈终究是长辈,蓝氏,为何不去拜见,”
“安宁还未拜见过我阿母,为何要去拜见淳于氏,她配吗?”
“你舍弃我家裕昌,处处袒护蓝氏,”
“所以,”安宁忽而笑了出来,“汝阳王妃今日来,不是来参加霍侯爷忌辰寄托哀思的,而是来,砸场子的?看来汝阳王妃自觉自己天老大地老二,陛下当面,也自觉自己能做陛下的主,对吗?”
“老身何曾有此意?你一个小辈胆敢如此污蔑亲长,有没有家教?”
“陛下,她说您没有家教,”文帝摆出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叔母,朕真的如此不堪吗?安宁是朕和越妃义女,是朕亲自教导长大,”
“我,”
“请汝阳王妃先喘两口气,莫说我们不给您长辈活命的机会,
要了您的命,”安宁皮笑肉不笑,“我说汝阳王妃是来砸陛下场子的,王妃为何反驳,我哪里说的不对?”
“我何曾,”
“这家宴是陛下和皇后举办,这是不是陛下的场子?那陛下说话
一言九鼎,为何汝阳王妃就敢当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置若罔闻,”安宁毫不留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虽然是家宴,王妃也确实是陛下的长辈,但是我这个不是很懂规矩的人都懂得先君臣后父子女的关系,为何王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