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萋萋不满意,大声质问难道程姎就白白被人丢进水里吗,王姈和楼缡对她不满可以就针对她,为何要针对手无缚鸡之力,柔弱无依的程姎,这不是罔顾人命吗。“姎姎,你说话呀,”
程姎却只所在披风里嘤嘤哭泣,一个字也说不出理啊,气的为她出头的万萋萋一个脑袋两个大,恨铁不成钢。
萧元漪开口为程姎说话,奈何其他的女性长辈可都怕文修君的很,所以都在劝说女娘间的玩笑就都当个乐子,过去就算了,反正如今两个落水的,两个挨打的,都没讨到好处。
门外的程少商见到萧元漪为程姎据理力争,心更寒了。霍无伤看她脸上的表情,心疼无比,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不必往后看,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就在萧元漪一对多不占优势准备落败的时候,她抬头看到门外的程少商,竟然开口骂道:“嫋嫋,你堂姊落水,你为何不救,你的教养,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看着自己的手足有危险不管不顾,如今还在此看热闹,你这个逆女,”
“程夫人,请慎言,”
安宁从外面走过来,牵住程少商的手,直接走进了厅内,“诸位,她如今是我在教导,所以,说她没有教养,岂非说我没有教养吗?我的教养,那可是皇后娘娘正经教导过的,所以,”
安宁转向萧元漪,“程夫人,你到底说谁没有教养?”
萧元漪站了起来,随万夫人、楼二夫人等人一起拜见郡主,安宁挥一挥手,“免了,表面行礼,心中不服,我还不乐意见如此虚伪的行礼,”
淳于氏接收到汝阳王妃的眼色,马上摆出一副笑脸,上前对安宁说到:“郡主,此事起因不过是女娘们的玩闹罢了,跟您和您的弟子何干,您的教导自然是好的,少商女公子,”
安宁冷眼扫淳于氏一眼,马上高声说道:“王妃,我道汝阳王为何宁愿躲在院子里都不愿意出来,也不肯跟您说上两句话。原来您身边跟了脏东西,他是宁愿跟我这外人晚辈说两句,也不乐意见到脏东西啊,”
汝阳王妃板着脸,说到:“安宁君虽然是郡主,但是,未免也无礼了些,怎么可如此对待城阳侯夫人,”
“哦?”安宁似笑非笑,“她算什么侯夫人,好像,连个诰命都没有吧,侯府内没有诰命的夫人,等同于妾,妾通买卖,你们莫非孤陋寡闻,不知道陛下和娘娘们的意思?
王妃也是的,难怪裕昌郡主婚事艰难,总跟着这么个脏东西在一个地界上待着,谁家肯要她,”
“你,”淳于氏马上向汝阳王妃喊冤,哭诉自己的委屈,汝阳王妃气的发抖,“安宁,你失礼了,”
安宁泰然自若,“并未,我的规矩礼仪都是被陛下和娘娘们称赞不已的,十分得体,便是说的话,有哪句不对了?”
她看向因为方才的话苍白了一张脸摇摇欲坠的裕昌郡主,“裕昌郡主,你就没想过吗,为何我家儿郎对你退避三舍,避之不及,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