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让小安宁让汝阳王府吃个哑巴亏。还有那袁善见,平时多嘴巴毒的一个人啊,被小安宁整的,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那才是真正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呢。
“少主公,咱们不找接头人了吗?”
凌不疑摇头,“已经找到了,”
“啊?”
“就是肖世子,”凌不疑就是在田家酒楼的楼上看到的,肖世子提着灯笼出现,而后见到他在楼上马上丢掉了灯笼。肖世子以为他看不到,其实一早在肖世子出现在街头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只是假装没看过去,其实他的视力极佳,一眼看到,足够确认。
也许安宁的原本用意就是如此,出现在万众瞩目的地方,然后对方放松警惕,以为混在人群中无人发现,但实际都被他们尽收眼底。反正也不会当众抓捕,只是确定,看就行了。
不久,何昭君被肖世子疯狂追求,外面传出了何昭君要退婚楼垚的消息,凌不疑找到安宁求证。安宁站在栏杆前,俯视底下的街道,人来人往,“是真的,”
“何将军,”
“凌不疑,”安宁声音里有些难过,“我劝过了,没用,但我伯父不会做对不起朝廷和百姓的事情,”
凌不疑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何将军本意不会,可是,被动呢,这已经十分难以预料了。安宁去劝过,怕是受了委屈,她如今如此的沮丧,失落,想是结果也不是她预想的。是啊,她难道能指责养大了她的伯父吗,还是能左右作为她长辈的大伯母,她不过是二房的孤女,还是靠大房庇护长大的。
他不是来为难安宁的,凌不疑表示他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该如何便如何,有些人不自重,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旁边的人只能尽力而为,却无法逆天改命。
凌不疑走了,安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里很难过。回到家,安宁看到了伯父何勇,正在二房的演武场上坐着,桌子上摆着一坛酒。
何将军见到安宁第一句话是:“过来,跟伯父喝一杯,当是替你阿父,”
安宁依言走了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何将军碰杯,“敬阿父,”
安宁和伯父一同干了一杯酒,却见伯父的眼眶红了,“伯父,你,”
“不用说,有些事情,你想做,就去做吧,你阿父没了,伯父护你长到这么大,你与我亲生的已经早就没有分别,伯父信你,你能做好,你会比你阿父更为出色,更加优秀,”
“伯父,大丈夫和小女子都是匹夫,国家兴亡匹夫之责,我是阿父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我将继承他的精神,”
何勇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他握紧了拳头,“我不想替你阿父收你的尸,”
“不会的,”安宁苦笑一声,听着像是在安慰何将军,其实她的真实想法是,可能我连尸体都留不下,伯父,你多虑了。不成功便成仁,她已经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