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她,将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一起吃苦,他也狠心不管了,只想困着她,守着她,把她拖着一起受苦也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穿着嫁衣,提着两个人头,站在城楼上,城里是庸王的人,还是,谁的人?
模糊了视线的凌不疑分辨不清安宁手里提着的是谁的脑袋,梁邱飞大喊:“是庸王,还有肖世子,少主公,她把他们杀死了,”
“安宁,”凌不疑擦了一下眼泪,拍马冲到城楼下,高喊:“开城门,凌不疑在此!”
楼上本来站的直直的红衣女子,忽然从上面坠落,红色的嫁衣那般耀眼,凌不疑策马而去,接住了她,只见她吐出一口血来,在他怀中昏死过去。
“安宁,安宁,你别吓我,”凌不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然而她没有反应,凌不疑摸到了她后背,看到了满手的鲜血,他颤抖着手查看她的后背,很大的一道伤口,应该是中了刀。
城门开了,何将军高喊:“凌将军,何勇在此,”
何家的大儿子扶着城门哭喊:“凌不疑,你救救她,她给过你救命的药,我求你救救她,她一直在等你,”
原来安宁在婚宴上面刺杀庸王,继而趁着乱,杀死了肖世子,然后用毒药迷昏了满厅内的宾客,然后提着庸王和肖世子的头颅一路骑马飞奔到了城楼上。
城内由何将军带着子侄,以及他策反的庸王部众,一些安宁号召而来的江湖人士,控制了些许局面。他们等援军,等啊等,何家大哥上城楼才知晓安宁中了毒。刺伤她的人的刀伤抹了毒药,可搜遍整个冯翊郡无解药。只有安宁曾经重金求购的可解百毒的药可救,可是她送给了凌不疑。
何家大哥刚才就是要恳求何将军开城门放他出去找凌不疑拿药救安宁的命,可是安宁给何将军的令是不许开,除非凌不疑亲自到城门口,接到她,否则,不许开。
凌不疑马上从胸口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安宁的口中,运用内力化开药物,并且马上按住了她流血的伤口,紧紧抱了安宁在胸前,策马冲进了冯翊郡......
冯翊郡之危解了,可是安宁还没醒来,她伤的重,而且毒药的毒性太强,大夫不能确定那颗解毒丹究竟何时能够完全把毒药解开。
何将军进了室内,问凌不疑,“凌将军是否之前跟安宁有过关于冯翊郡的部署约定,”他觉得很奇怪,安宁为什么就是笃定凌不疑一定会来。
“无,”凌不疑拿起一块帕子,轻轻的擦去了安宁脸上的污渍,她的脸上还有些许的伤口,不,可以说她身上都是伤。
何家大哥把何将军叫了出去,何昭君和家里的幼弟以及何昭君的傅母都找到了,除了傅母受了些伤,何昭君和幼弟毛发未损,只是吓到了,惊吓过度。
何将军挥手让大儿子去处理,他现在不想看到何昭君,他心里难过,幼弟唯一的女儿,安宁,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她还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