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脑子都没有,裕昌郡主出师未捷,都还没来得及她动手呢就下线了,之前三公主想下手,可惜凌不疑不给她机会,现在,凌不疑不在,自动送上门,自投罗网的王姈,呵呵。
“所以,你是说,这东西是破烂,你家用的比这个强几倍是吗?”
“当然,”王姈得意洋洋的说起她在家用的,穿的,戴的,都是极品,多么富贵,珍稀。
安宁一把拽着她的头发,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在王姈刚要说出要收拾她的时候,安宁直接扯了王姈的腰带把王姈给捆了,然后用王姈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嘴巴。
王姈的侍女大呼小叫跑去求救,告状。安宁大咧咧的站在如虫子一般扭来扭去在地上的王姈旁边,等着。
很快,文修君怒气冲冲的过来,身边跟着脸色惨白的宣后。宣后过来大声让安宁给文修君道歉,却对文修君说起安宁的身份,以及陛下对这个郡主的看中,而且这个郡主年纪小,规矩还在学,希望文修君手下留情。
文修君正待大发雌威,安宁哈哈大笑,“真有意思,皇后娘娘,你是不是弄错了方向,站错了队?此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逆贼,你竟然还要求她对我手下留情,你应该求的人是她吗,她有宽恕的权限和能力吗,我把话撩在这里,今儿如果文修君不对我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别说是王家,就算是乾安王,也得给我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文修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她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但是也瞬间就暴怒,大骂放肆,找死之类的。
“感情,这就是言传身教的结果,文修君不过是个女眷,对我一个陛下赐封的郡主动辄吼叫放肆,还想让我去死,怎么,你已经手握生杀大权,可以对任何人生杀予夺,无所顾忌了吗?!”安宁把之前舞剑之后暂时挂在树上的剑拔了出来,“我虽然只是个女娘,但是,文修君想错了,我不忌惮你乾安王族,敢当逆贼者,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宣后吓的腿软,她可没忘了这个女娘可是亲手割下过庸王和肖世子的脑袋,平日看她活泼可爱,又懂事儿,没想到发怒起来就拔剑相对了。
文修君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平时看着十分嚣张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出身,仗着老乾安王对陛下和宣后的那点恩情,如今除了发怒,还是发怒,扬言要宣后给一个交代,弄了个小的来忤逆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
宣后劝解安宁,让安宁把剑放下,万事儿好商量。安宁冷笑:“皇后娘娘,此事与您无关,心怀不轨之心的人都出现在我眼前了,我这人可不会姑息养奸,如果我明知道而毫无反应,就枉费陛下对我的赞许,对我的封赏,对我的教导和照顾,”
王姈呜呜喊着,文修君却根本没有注意女儿, 而是大声辱骂安宁大胆,放肆,栽赃诬陷,指责陛下和皇后为了忘恩负义无所不用其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