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的最新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兰陵金鳞台,金光善大怒,金光瑶再从金光善的议事厅出来,脸都是肿的,嘴角还淌着血,他的眼神十分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金子轩见到金光瑶,嘴巴张了几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给他递了一张手帕。金光瑶没有接,从金子轩旁边走过去,脚步有些踉跄,平日十分注重的帽子歪了也并未察觉。
金子勋见了,走过来说到:“子轩,你管他干什么,狗一样的东西,配得到你的关心吗?”
“堂兄,他,他也姓金,”
“哼,乌鸦飞上枝头也当不了凤凰,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能越过你在叔父面前讨了好吗,连个正常的金氏嫡系排名都得不到,光字辈,这就是个笑话,可笑,他走到哪里都是金氏的污点,我要是他,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还活着干吗,”
金子轩耳不忍听,劝说了堂兄几句,无心再去找父亲说话,而是转身回了母亲金夫人的院落。不料到刚走过去就看到从母亲院子里抬出来一个人,盖着白布。“发生何事?”
抬人的是金夫人的心腹嬷嬷和丫鬟们,见到金子轩都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就镇定了,嬷嬷笑道:“公子,这不过是个贱婢,偷了夫人的东西,死不悔改,夫人恼了不过是要把她逐出金鳞台,她倒好,死活不肯,还贪恋金鳞台的富贵,自己撞死了,”
金子轩听了,皱着眉,倒是也没多说,只让人好好的抬出葬了,不要生事端。那嬷嬷听了笑道:“公子心善,本来我们只打算丢去喂狗,公子有吩咐,我们听公子的,给她一个体面,葬了就是,公子放心,我们晓得的,”
金子轩进了院子,抬人的丫鬟有些手抖,嬷嬷立刻训斥,“抖什么,快点,晚了坟场的狗都开过饭了,”
“不,不是葬了吗?”
嬷嬷双手叉腰,“蠢货,夫人叫如何就如何,多嘴什么,”
“是,嬷嬷别生气,我们这不是年轻吗,您多教导教导,我们就懂得了,”
嬷嬷哼了一声,“算你懂事儿,在金鳞台,想活命,想活的好,就要有眼色,该看的该听的该懂的该做的都得有分寸,不该的,打死不准碰,否则,你们今日看到的就是你们的下场,她家怕是一个人都活不了了,懂吗?”
丫鬟们瑟瑟发抖,强忍着不敢反应出来,“懂了,”
聂怀桑依依不舍的和未婚妻告别,然后和大哥聂明玦一起出了夷陵,往不净世方向赶路。聂明玦见弟弟出了夷陵脸色完全变了,十分惊奇,“怀桑,你在想什么?”刚才还一幅妻奴样子,现在,怎么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也学会变脸了?
“大哥,”
“嗯?”
聂怀桑忽然对骑在马上的聂明玦说到:“我要扳倒金氏,”
聂明玦惊愕的双眼大如牛眼,“金,兰陵金氏?”
“正是,”
聂明玦倒吸一口气,“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宏伟的,远大志向了?”我只是希望你成家立业懂事了,知道上进,可是不是这种上进啊。老天爷,我能不能收回我的愿望,我原先希望他努力,上进,做一个积极正面的聂二公子,如今我希望他重新当回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