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垚和凌不疑去拉架了,安宁便问袁善见,“你为何不去?”
袁善见幽怨的看她一眼,还用问吗,他敢去,她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从哪一点看,安宁可都不是什么大方的姑娘家,他敢跟其他女子靠近那么一点儿,腿可能都保不住了吧。
算了,算了,不折腾他了,安宁抓紧时间看戏,果真,程少商没让她失望,直接给了自己两拳,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然后哭哭啼啼的,被汝阳王府的下人连同王姈、楼璃、程姎一起带走了。
安宁自然也被汝阳王府的人请了过去做见证,虽然不想去,不过好像不行,所以只好去了。袁善见心里着急,但至少安宁是无任何过失的,她也没受什么伤,好端端的。他就等等看好了,实在需要,他再站出来,胶东袁氏未来宗妇绝对不能受冤屈。安宁那是救人啊,应该被赞许如果受委屈那简直太没天理了。
汝阳王府面前,当事者的家长除了王姈的母亲文修君不在,都到了。城阳侯的夫人淳于氏上来不问原有就偏袒王姈指责程少商粗鄙无礼没有教养不该动手。
万萋萋把此事定义为互殴,然而她一个小辈战斗力不行,又没有亲眼所见,所以说出的话没人真听了。
萧元漪则认为都有错,但应该先就医不然怕王姈毁容,结果程少商直接认错说人就是她打的,可她一抬头,众人都震惊于她的鼻青脸肿,凄惨无比。
几方拉扯,程少商指责王姈楼璃罔顾人命为了坑她把程姎推进水里险些淹死,然而程姎哭哭啼啼却没有给与有力的支援,王姈和楼璃还来劲了声称她们是无辜的,是程少商打人在先......
此事纠缠再三,汝阳王妃和淳于氏就提醒众人王姈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就是不在这里,否则此事更加难以善了,这就是威胁了,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姈见了故意大呼小叫说自己伤的重,汝阳王妃和淳于氏马上偏袒。奈何凌不疑突然闯入,提供了证据,带有王家标志的绊马索一根,并威胁若是审理不好,就明日廷尉府内他亲自审讯,实在是明显袒护程少商。但凌不疑也并不能再此久留,他走后程少商见证据确凿而萧元漪并不为自己说话,干脆自救,假装晕倒,厅内等时乱了,大家选择先各自就医。
桑舜华亲自牵着安宁的手往外走,上马车之前远远见到袁善见看往这边来,还行了一个晚辈礼,安宁还给人家招了招手,一时有些明白,立刻带了安宁上车。
打量安宁身上披风,分明是男子式样的,桑舜华便逼问到:“可是袁善见?”
“是,”安宁十分坦然,对于坦白她和袁善见的事情她是丝毫不惧的,这有什么,反正她想做的事情,谁都挡不住。“姑姑可是介意他是某人的弟子吗?”
“并未,”桑舜华叹了口气,“我只希望他不是某人那般,”
安宁笑嘻嘻,“姑姑看呢,他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