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扫一眼大冷天里却满头大汗的淳于氏,“你是要我说,还是你的人说,还是你自己说。本来你我素无冤仇,你爬谁的床,你辜负了什么人,你又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也不想管的。
可是我分明说过了,自从在奉贤殿磕头认父之后,我便是霍翀之女,那么霍君华就是我的姑母,动她就是动我。霍君华没有我在的时候你们欺负了我管不着,有我在,你们还敢伸手,就别怪我剁了你们的手!”
安宁怒容满面,冷声喊刀:“来人!”
“殿下,”安宁的手下拔刀,赫然就是把杀猪刀,“属下在此,”
“有些人的手太长了,碰了不该碰的,越界了,那就,不必留了,”
“属下领命,”那手下直接提刀,走向那个仆妇,并且稳准狠,果断斩掉了那仆妇的手,而且还未流出一点儿血,因为用东西裹住了,手也被立刻装进了一个盒子里。
这一举动太快,众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完成了,那泼妇被人堵了嘴巴,一声也没喊出来手就被剁掉了,立刻昏死过去,就倒在淳于氏脚边。淳于氏尖叫一声扑在凌益身上,凌益不曾伸手扶,却冷着脸问安宁:“三公主,不过是小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你就不怕陛下震怒降罪处罚吗,”
“小事?”安宁冷笑一声,“好叫城阳侯知晓我的脾气,便是陛下也同我说过,亲人手足贵重,做人不能护亲人手足,知道而不作为,与禽兽何异。城阳侯这样的人自然是不能理解的,毕竟你心中不看重这个,某些人情义千金不敌胸脯二两,有点利益别说礼义廉耻,脸算什么,杀妻杀子杀亲杀友都可能,比禽兽还不如,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城阳侯,你可别向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靠拢,”
安宁的手下见到主子勾了勾手,立刻禀报:“连续数月,淳于氏的这名仆妇窥视杏花别院,图谋不轨,还收买杏花别院中人,企图对霍氏君华下毒,被殿下所派暗卫识破,今日正旦,又亲自到杏花别院挂灯,使得霍氏君华犯病,幸亏殿下及时赶到,如今已经有医者救治,”
安宁让手下停下,“正旦之夜,本来高高兴兴,奈何总有些贱人让我心情不快,不过既然城阳侯都求到陛下跟前想团聚庆贺一番了,我这个过府的客人自然不会少了礼数,”
手下人把装着仆妇手掌的盒子放在了城阳侯的桌子上,“殿下重礼,往城阳侯笑纳,”
“呵呵,”安宁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淳于氏,又看看受到惊吓抱着侍女在瑟瑟发抖的裕昌郡主,“裕昌郡主这点胆量也敢追求一个杀敌无数的武将,你可知道你痴恋的英俊少年将军手上的人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亲手砍下的头颅,敌人的四肢,能够堆满你住的闺中院落,这点小场面就值得你吓成这样,回去不是还要告我一状吧。”
安宁勾唇对着裕昌郡主邪笑一番,“你可要记得我的脾气,你跟得罪了我姑母的贱人来往,便也是得罪了我,今日吓到你的重礼,我应有尽有,你可别让我有机会给你也送上一份儿,”
裕昌郡主抖的更加厉害,安宁却大喝一声,“听懂了吗?”
裕昌郡主条件反射,“懂,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