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我请,”梁邱飞怂了,上次那二十棍他还疼着呢,再打,他非残了不可。不就是酒菜吗,钱而已,还是命要紧。
汝阳王府,宴客厅内,车骑将军和文修君之女王姈以及楼太傅之女楼璃为了讨好裕昌郡主,帮裕昌郡主报上元节灯会被破坏的让凌不疑英雄救美的佳话之仇,借金丝枣一事奚落程少商姐妹,程少商反唇相讥,以武将之女出自武将家庭不懂奢靡之风,嘲讽裕昌郡主等人看不起武将。
将裕昌郡主等人收拾一顿之后,程少商大言不惭的表示裕昌郡主等人痴恋的十一郎倾慕她,而她却不屑一顾,起身便欲离开,不料正好碰到凌不疑进来。
程少商被挡住,问道:“你是?”
凌不疑冷脸冷言,“在下十一郎,女公子方才一番言论,在下愧不敢当,还请还在下清白,”他如果和别的女子有任何绯闻,或者有纠缠不休的情况发生,他敢断定这辈子和安宁缘分立刻就断。
所以以前他不在乎名声如何,现在十分在乎,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会让她抹杀了对他的那一点点好感。所以所谓的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当真没错,他确实害怕。
她是那么特别,对男女情爱之事如此不羁,看样子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认为女子一生该从一而终,只钟爱一个男子,他现在甚至都没法确定安宁到底喜欢了几个,能不怕吗。
越怕越在乎越不敢犯错误,凌不疑十分严肃而严厉的看着程少商,寸步不让,“女公子当谨言慎行,名节事大,你不在乎,在下在乎,毕竟在下需要对自己的心上之人负责,”
裕昌郡主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心,心上人?”其他倾慕凌不疑的女娘也都惊呆了,心碎了一地,如果肉眼能见,地上已经没有地方站的了人了吧。
程少商还在发愣,凌不疑却朗声宣布,“在下在此声明,在下已有心爱之人,但绝非在座诸位任何一人,包括你,这位连名字尚且不知的,女公子,”
程少商尴尬非常,但是也立刻道歉,凌不疑听到道歉,转身就走,连裕昌郡主在后面呼喊挽留也不回头。厅内的所有女娘一下都炸了,纷纷议论,猜测是不是凌不疑觉得她们烦人所以故意使出这一招来做障眼法,因为从未听说凌不疑跟谁家女娘走的近,但是又觉得凌不疑不会撒谎,真假顿时成为迷雾。
开始有人瞪程少商,言道都是她不好,非要造凌不疑的谣,这才惹恼了凌不疑。程少商见势不妙立刻装做肚子疼,让万萋萋和程姎扶了就走,裕昌郡主都要哭了,嘴里还喊着凌不疑去哪里。
梁邱飞给她补了一刀,“少主公去找识不得金丝枣的武将们聊聊,”
梁邱起拽了他立刻走,再说就多了,很明显少主公发现三公主不在此处,所以要去外面找呢,若是给人知道少主公刚才所说的人是三公主,怕是三公主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