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脸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要不要起来,我起的来吗?”安宁气死了,抓着他的手就咬,润玉好脾气的很,反正他不疼,“安宁昨日咬过润玉肩头,脖子,今日咬手,可是想换个姿势,”
安宁抬头看某大龙,惊愕的问:“你被夺舍了吗?”
“非也,”
“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你还是润玉吗?”
“为何不是?”润玉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亲了她一下,她的唇还有些微微红肿,然而十分红润,他在她耳边低语,“安宁忘了我们一起研究过的图册,当时安宁说高兴了,不高兴便换一本,我数了数,一共三十六本,每本.....”
安宁直接躺倒,“我要吃饭,我要洗澡,我要睡觉,我木有力气,”
“好,一会儿吃饭之后我们先去浴池,我把水温度调高一些,洗浴久一些也无妨,安宁绝对不会着凉,沐浴之后再到花房,那里有个躺椅,安宁养的花儿都开了,很香,躺椅也一定十分舒服,晚上可以回寝殿,窗前的竹塌上有柔软的垫子,安宁不是腰疼吗,我为安宁按一下.....”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安宁堵住耳朵掩耳盗铃,什么叫做洗浴久一点,她没听错的话,这个久一点是多久,听他语调拖延,久一点就不可能是正常的久一点?还有,花房,还有窗前,“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就不能想些别的健康的东西?”学霸的脑子我不懂,你用不用连这种事情也这么学霸?当时看那些书,他可是还面红耳赤来着,怎么的,背着她自己又看了?
润玉低头吻住她,随即笑道:“我以为安宁喜欢,毕竟大婚之前,安宁日日撩我的时候总说,时间过的好慢啊,忍不住了,”
安宁哀嚎,“你就不能忘了我的年少无知吗?”
“润玉觉得应该是用年少轻狂,风流肆意更为恰当,安宁,春宵一时一刻值千金,”
安宁咬牙切齿,“可你这可不是一时一刻,”
“不是吗?这一刻就是每一刻,这一时就是每一时,一时一刻都是值千金,”
安宁翻白眼,“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真理啊,”这你都编的出来,圆的过去,聪明才智是否用错地方了。
润玉呵呵笑,“安宁不必自谦,润玉于这一方面,全是安宁亲自教导,所有成就归功于安宁,”
安宁.....难道这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不,累死了师父?
润玉脱了衣裳,安宁惊恐万分,往床里侧缩啊缩,“你干嘛?”不是,她才刚醒,不用这么刺激吧,饭都没吃呢。
润玉把外套放下,只穿着寝衣走过来,“我观安宁并不饿,还有心同我玩笑,大约安宁心里急着其他事情,润玉觉得一个体贴的丈夫应当有求必应,妻子想什么都该猜得到,否则便不是天生默契了,润玉一向对心有灵犀一点通十分向往,大胆猜测安宁此刻不想吃饭,想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