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府邸他早就熟悉的很,不久前拿到平面图,早烂熟于心,想着早晚有一天住进来,他那个凌府挂着凌字他内心十分抗拒,但是秦府就怎么看怎么喜欢,也许是爱屋及乌,不,反过来,爱乌及屋?
总之,凌不疑把马拴在门外的一处地方,然后直接翻墙,进了原子,然后摸到了她的闺房所在。不料她好像在沐浴,凌不疑只看到一眼她闭目靠在浴桶上的样子,一时有些羞,急忙闪回墙后,拍了拍胸口,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然而他的脑子里面都是她的画面,他就只想到一个词,不,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很美,美的不可方物,静静的在那里,没有了平时见到的那个古灵精怪的模样,很甜。还有,她在沐浴,未着衣,她的脖颈、双肩......
凌不疑面红耳赤,就算不用偷看也能在脑子里幻想出那些旖旎画面来,一时忍不住,鼻子一热,手摸,他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也是个无耻的登徒子,只看到一眼就已经这样了,流鼻血,感觉直接特别猥琐,太不是个东西了,竟然会因为一个画面想到那么多,不可描述的。
安宁早已起身穿上了浴袍,直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手一伸就把偷窥的小贼拽了进来,直接一字马把他踩在墙壁上,“凌将军,好看吗?”
凌不疑......他应该狡辩一下的,可是,好像不知道怎么狡辩了,罪证确凿,怎么狡辩?于是,他把心一横,实话实说,“好看,”
“你脸皮真厚,城墙都服了你了,”
凌不疑看了一眼她的美腿,眼睛都直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是没看过别的女子的腿,但是这,这也太好看了,他感觉鼻子一热,连忙捂住。
安宁这才收回自己的美腿,“色欲熏心,呵,男人,”
凌不疑瞬间清醒,“哎,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么淡定是几个意思,还,还有谁干过这事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偶然,突发,”
“哦,”安宁十分淡定的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别人也说是偶然,突发,”其实没有,她是干什么的,风雨楼楼主,她能不守护好自己的地盘?
这地方也不是凌不疑想进来就进来的,他进来的时候暗哨早就发现了,她没阻止只是想看这家伙想干什么,夜探香闺,来偷香窃玉?真没看出来他是这种色欲熏洗的,不过哪怕不是,确实是偶然,可是也不妨碍她掌握主动权,道德的制高点她得先占据了啊,不然怎么压倒这突然刮来的东风。
“谁,到底是谁?!”凌不疑气呼呼,她就是这般淡定才让他生气,气到要原地爆炸。沐浴啊,被人偷窥了还了得,她都不生气,而且,她现在只穿着浴袍,他都喷鼻血了,别人呢?他的色欲熏心可是建立在他是她男人的基础上,别人那就都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