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你永远也猜不透。
尤其是这个臭丫头,简直了,他和无心好歹还怕山贼把雷无桀给怎么了,所以还是潜藏进来的,她可倒是好,完全没这顾虑,直接干,也不怕把他们三个也一起给炸死了。
三人夺了马,骑上就往外面跑,萧瑟回头冲高处大喊,“还不走?逞什么英雄呢,”
高处的安宁手里还拿着火把,见到他们三个骑马跑,还多带了一匹,看样子也是认出她来了,那就走呗,打完收工。安宁正想飞下去,见到了底下一个穿红衣戴金冠的男子,看样子他就是这些山贼的头儿,好啊,欺负她弟弟,还欺负她看上的小花,揍不死你的。
安宁带着火把从高处飞想无心他们,路过的时候,手一抖,嗖就把火把砸向了红衣男子的脑袋,咣当,直接命中目标,那人仰面倒下,头发还被火把给烧了起来,旁边的戴鬼面具的男子慌忙去抢救,根本也没心思拦截安宁了。
“哈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回欺负人给本公子小心点儿看清了,否则,夜路走多了,总会踢道铁板,欺负本公子的人,你们给本公子记着,本公子可不是好惹的,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安宁如鸟儿掠过,飞过去落在了那匹无人骑着的马背上,接住了无心丢过来的马缰绳,刚才是他在带着空马走,“驾,”
四人快马穿过火光冲天,离开了山寨,半路弃了马,翻过树林改道徒步而行,如此也是为了防止追兵追踪而来。直接走了快两个多时辰,天都亮了,这才停了下来。
“奇怪,于师虽然不大,可同北离之间也有通商,虽不说客商络绎不绝,但也不至如此景象,”
“是啊,我们着都行了大半日了,连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莫不是于师出了什么大变故?”
“会不会是管道改道了?”
萧瑟无语的拍了一下憨憨雷无桀的脑袋,“你个小夯货,你当官道是河道啊,说改就改?”
雷无桀再次纠正萧瑟,那个叫夯(ben)货,萧瑟没理会他,果断判定他们这分明就是迷路了,他问无心不是看过地图吗,怎么会迷路的,无心表示地图上只有一条路,就是于师官道,跟着路走感觉应该不会错才对。
萧瑟无语至极,“这哪里是官道?分明就是人踩出来的野路,地图上又怎么会有标记,这就是你带的路?”
无心念了一句佛语,“问世间无参涅槃堂里禅者,难乎其不嗟路矣,”
“少拽文了你,凡夫失其所欲之路,而妄行之,则为迷,”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这酸文假醋的,烦死人了,吟诗对歌的,你两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奸情,老实交代,难不成我刚不在那么一会儿会儿,你们两个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安宁双手叉腰,看看无心,看看萧瑟,最后视线定在萧瑟那里,“你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