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呵呵两声,“那老家伙永远只惦记那一个,别的都不是儿子,而是工具人,哪怕多年来陪着的,最听话的,最孝顺的就在身边,也没用的,越不想要那位子的他就越想给。
整的好像偏执的男子非要征服所有的女子一样,在眼前的不珍惜,非要想跑的那个,因为那个特别啊,从没见过的,稀奇啊,得到的永远不会被珍惜,只会被弃之如敝履,得不到的永远思之念之,永远最香。没想到有人把话本里的烂俗剧情演到了父子关系上,简直有那个大病一样,”
藏冥......小姐,你这让我怎么接,我感觉我都要被你说服了。要不是认识太久太知道你,我真的就信了。
“真到那时候,他要去雪月城就去吧,我也会去,”安宁告诉藏冥不要去动萧楚河,也就是现在的萧瑟。“他不乐意做的事情,我们也无需勉强,”她有的是办法,并不一定非得把萧瑟解决掉,又何必伤萧崇的心呢。
当年萧崇误吃了萧楚河的糕点,最终导致中毒眼盲,她知道萧崇从未因此迁怒萧楚河,他就是这么个人,心中一直有这原则底线,他不是个清澈的人,他有颜色,但也只会是白色。所以哪怕是糕点是萧楚河端给他的,他给萧楚河挡了灾,瞎了眼,可是他心中明白萧楚河无辜,所以从不曾怪罪萧楚河,还担心萧楚河因此内疚。自己都看不见了,还担心别人,这就是萧崇。
安宁走之前让藏冥再做一件事,藏冥听了瞳孔都放大了,“这,不会吧?”
“害人之心不可有,还有一句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管有没有事情,想一想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很危险,他心软,他心善,他想不到人性可以恶成这个样子,那我们就来补上这些,我们来想,”萧崇身边的人,她都了如指掌,那老九向萧崇靠拢,说支持萧崇登上皇位,可安宁看到的却不是老九表现的那般,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所以,她没有证据也要提防着。敢在她眼皮子低下伤害萧崇,她绝对不会轻饶了老九,哪怕是伤害未遂,可他会伤心的。他心最软,她就不乐意他的心被人扎一刀,所以要好好保护他。
藏冥拱手,“好,”这就是他无比认同的主母,她一直很爱殿下,不只是言语里,而更要紧的都在行动里,她圆润了殿下所有的不足,用自己的方式一直在保护殿下。
安宁出了白王府,回到自己家,手上提了一壶酒。结果回到家,老爹一剑刺来,安宁只能先把酒丢在屋顶上,然后拔剑。她的武器也是剑,而且也是一把重剑,几十斤的那种,普通人根本都拿不动,而在她手里却如木剑一般轻飘飘。
数招之后,怒剑仙颜战天收剑,“进步了,”他女儿无论如何熊,都是他的骄傲,他的一把破军剑都已经被她超越,有这样的女儿,他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