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疼,可是不妨碍戏精嗷嗷喊,演戏啊,谁不会,“能啊,怎么不能,我哥和我,天纵奇才,一骑绝尘,必定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傲视群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妈妈你躺赢,什么都有,”
“我是吸血鬼吗?要吸孩子血?”这熊孩子,竟然把她妖魔化,付闻樱把熊孩子拽过来,气的打她屁股,“就知道胡说八道,我还管不了你了,”
安宁又嗷嗷开了,并且告状,许沁就是这么想的,还说呢,说给她和哥哥听,弄的哥哥都神经了,以为妈妈只在乎面子不在乎她,不然也不会一直怕妈妈,有话都不敢说。
付闻樱愣住,然而这事儿她不会从安宁和孟宴臣这里要答案,她自己会去核实查证。至于眼前的熊孩子,以及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儿子,付闻樱郑重说了一遍她的期望值,声明了她养孩子从来不是让孩子给她争面子,挣名利,“别忘了,现在我也有我的事业,又没拿你们当筹码的必要,”
付闻樱告诉孟宴臣,她嫁给孟怀瑾都没指望过孟怀瑾那些,她早就活明白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到头来只能靠自己,她不会靠丈夫,更加不会靠孩子,她要什么自己就去挣了,而且她已经开始这么做了,那种成就是丈夫、孩子、别人给都没有的心安理得,理直气壮,会让她更有安全感和成就感,她乐在其中。
孟宴臣鼻子就酸了,红着眼睛第一次跟妈妈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想让妈妈满意,想让妈妈高兴,可是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理想,所以希望妈妈能给他一点空间,继承家业和实现理想是冲突的,可是他可多努力,让这两件事情达到平衡,同时实现,因为他既不想让妈妈失望,也不想放弃自己的理想,更不想放弃自我。
付闻樱的眼睛也红了,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给了自己的孩子这么大的压力,以前觉得压力没什么,还可以督促孩子前进,成为动力,可她现在忽然发现,似乎不对。她这是逼得自己的孩子都已经以为她根本就不爱他们,还是把他们当工具了。
付闻樱抱着安宁哭,安宁也不闹了,抱抱妈妈,“妈妈我再也不调皮捣蛋了,你别哭,你是大树,大树要是倒下了,小花和小草就惨了,会淹死的,多可怜啊,”
“去,我还没死呢,”付闻樱擦了眼泪,重新维持自己的形象,又反问熊孩子,“你是小花还是小草?”
安宁笑嘻嘻,“照现在的情况看,哥哥是小花,我是小草,因为我比哥哥坚强,哥哥连话都不敢说,果然经不起风浪啊,我就不一样了,我生命力多顽强啊,倒了还会自己爬起来茁壮成长,早晚有一天能成为参天大树,哥哥小花今后还得靠我给他遮风挡雨,让我罩着他,我最厉害,”
孟宴臣瞪着熊孩子,“你脸皮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