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给了一个令牌给相柳,那是她戴在身边三百多年的,是当初那些护卫死前留下的。
相柳拿着令牌,拿的很紧,“你为何会来,”如今辰荣军已经只剩下残部,难道她还想来利用吗,可他们连这块地方都朝不保夕。
安宁耸肩,“我这本事,说利用你们,你信吗,自然是因为,你们也是我的责任,该我扛的,我不会躲,总不好叫我那死鬼老爹知道我这么没有良心,明知道你们现状还不管不顾,让你们孤军奋战吧?”
相柳心情复杂,不知道如何表达,其实所有的辰荣军都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他们的宿命如此,在明知道打不赢的情况下,他们还在坚持,只不过是凭着毅力罢了。
现在的辰荣军缺衣少药,食物短缺,困顿不堪,四面八方还都是敌人,缩在这么小的一块地方不敢随便出去,其实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这个时候她来,她图什么呢。
如果是神农氏的嫡系,这个时候去找中原那边的神农氏,或者世家大族,难道不是更好吗,为什么是他们这里处境艰难的辰荣军,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我说了理由,就看你信不信了,你可以去问问洪江,看他接不接受,”安宁抱着毛球不放,毛球也不生气,还对着相柳叫,表达自己觉得安宁是无害的。
相柳挺不高兴,想骂一骂毛球这么轻信他人,刚吃过亏就忘记了,然而看到安宁实在是很喜欢毛球,之前给毛球解毒,竟然还给毛球喂灵力球,还又是亲又是抱的,毛球那样儿,哪里还看得出平日里的凶猛,简直丢他的脸。
毛球满脸享受,看着它的主人,那一眼,相柳更生气了,索性不看了,他要拿着令牌去问了义父,这该死的毛球就在这待着吧,帮他看着对方也好。
“他是不是吃醋了呀?我看他好生气的样子,”安宁抚摸毛球,跟毛球说话。已经走远了的相柳脸都黑了,吃醋?他会吃毛球的醋?这是什么鬼话?
安宁笑嘻嘻,兀自对着毛球说着:“一定是,那下次我也一视同仁,也去亲亲、抱抱他,没准儿还举高高他,你看怎么样,反正我也挺喜欢他,比喜欢毛球多一点,”
相柳黑着脸赶紧离开,再听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想动手收拾她了,说的什么鬼话,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他又不是毛球,她瞎了吗,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可恶。
感觉到某人离开的时候脚步加快,安宁哈哈大笑,心道小样,我让你傲娇,早早晚晚的,你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或许她可以让洪江给她帮个忙,比如让相柳照顾她,再比如,直接给定个亲,反正相柳也不敢反对洪江的决定,哈哈,看着到时候有父母之命在,相柳要怎么办。
辰荣军营地内,洪江愁眉不展,现状让他无比的担忧,可是他又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