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骨你都能认出我,这十年我每日都想和你再斗一场,可他们说你已经死了,”
“我没死你那么高兴干吗,”
“行了,行了,别当着我这正室的面眉来眼去,追忆往昔,还想重燃旧情是怎么的,我活着呢,还喘气儿呢,就站这儿,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嘛,”安宁立刻打断两人,太过分了,越说越暧昧,当姑奶奶不存在啊。
李莲花咳了一下,一把搂着醋坛子,“外人面前,好歹给留点儿面子,”
“要是面子,你两都是坑货,被个女人给耍团团转,还有面子?”
笛飞声皱眉,“她是什么人?你这十年就是跟她在一起,李相夷,你真是不务正业,”
李莲花笑到:“我媳妇儿,也是我师妹,”
笛飞声满是嫌弃,“你这十年不会就是娶妻生子,耽于女色吧,无聊,”
“你们就很有的聊,被人算计的去东海打架,然后被人炸的十年动弹不得,一无所有,还挺自豪呢,被人耍就这么好玩儿吗,”安宁自然比起毒舌她就是不爱显摆,不然怼死你们。
笛飞声怒了,“找死,”
“哎,”李莲花挡在安宁面前,“笛盟主,这话咱还真得认,谁让你一个魔教盟主,我一个正道门主还真的就是被人算计话巴巴的往火坑里跳,最后落的个一无所有,”
笛飞声自然不承认,“我可没有一无所有, ”
“你没有?”李莲花历数金鸳盟老巢被人炸了,笛飞声的十二凤都挂了,其他的心腹也都被抓的被抓,被杀的被杀,现在笛飞声的金鸳盟压根没几个人听他的,而且吸纳这笛飞声的内力还是花费了十年才养回来的。
笛飞声的手按在刀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谈交易啊,”李莲花笑呵呵,眼中也略有些得意。
“交易,好啊,除非你再跟我一战,”
“也不是不行,”李莲花忽然拔出刎颈剑,“现在如何?”
“打什么打,当初他都输了,现在打,你不等于欺负他吗,”安宁似笑非笑看笛飞声,“你不会以为就你那没突破第八层的悲风白杨能打的过李相夷扬州慢的十成功力吧?”
“难道不是?”笛飞声坦然道:“半招也是赢,”
“呸,胜之不武的丢人事儿别总挂在嘴巴,简直可笑,”
“你说什么?”笛飞声质问李莲花,“什么意思,输了不服?抵赖?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哪儿有你厚,给人下毒,都只能赢人家半招,还天天挂嘴边,宣扬的满世界的人都知道,都不嫌弃丢人,这要是我,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哪儿还有脸出来见人,还以为你闭关十年是因为没脸见人才躲着呢,原来不是,原来还真有人这么不要脸,”
笛飞声青筋直冒,忽然就拔刀了,“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都行,”安宁双手叉腰,元气满满,“你的女人角丽谯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