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当了执刃,立刻开始调查老执刃和宫唤羽的死,然而就算是知道了提审郑南衣的疑点重重,他也仍然把重点放在了百草萃为何无效这样的事情上。
明明已经是郑南衣主动暴露,等于承认是无锋刺客,根本无需再审;就算要审,为什么不去牢房里,还要带人去执刃的房间;去执刃的房间也行,对于无锋的刺客竟然不搜身,发簪这种东西都能带进去,眼瞎还是心盲;另外就是守卫是宫唤羽调开的,为什么要调开守卫,提审的是无锋的刺客啊,刺客,把守卫调开难道不是等于放弃救援,一个女刺客,已经中毒,而且被押解过去难道你们就把枷锁都除了才带的,摆明了给人家杀人的机会,难道不是要自杀?
种种疑点,皆被宫子羽忽略,他甚至还去了女院,帮上官浅和云为衫洗清嫌疑,而且还有心情安慰在水边放灯的云为衫,还安慰了很久才送人家回女院,然后就跑到徵宫,摆执刃的威风。
宫远徵很想掐死宫子羽,但是安宁拽了一下他的袖子,他立马拱手行礼,但是就是不喊执刃,他知道他应该演戏,可他演不出来,行礼是他最大的妥协,宫子羽本是兄,他行的不是臣子礼,而是见兄长的礼,他打心里就不服,不甘。
因为礼数到了,宫子羽没有办法威胁宫远徵,而是开口质问为什么百草萃失效,导致宫鸿羽和宫唤羽中毒。
“执刃,你这个问题,我就可以回答,你觉得可否?”
“你?”宫子羽看安宁,“你知道什么?”
“执刃就说许不许吧,等下别等我说了,执刃又扣个我身份不够僭越冒犯执刃威严的罪名给我,我吃罪不起,那些长老还不得吃了我,我好怕怕,我都还没长大呢,”
宫子羽忍耐的说到:“许,”
“这可是执刃你说的,那我就说了,”安宁指着满屋子的药说到:“徵宫负责制药,配药,但是不负责送药、喂药,这药出了徵宫,送药的、收药的、吃药的人过了多少道手,试问执刃难道什么药出去的时候是对的,后来出了错,就直接一下子追溯到最初的人头上,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还是说执刃大人上任第一把火就是要求徵宫改进工作。照您这意思,今后凡是徵宫制药、配药都必须亲自盯着人吃进去,当面用了。举个例子,哪怕是有助于生育的药,最好也当着面,确保生孩子的过程全程负责到底?
执刃大人的命令在宫门大过天对吧,那我们徵宫能不能做到是个问题,我们徵宫的主人都还没娶媳妇儿呢,您就要我们预习预习?也不是不行,执刃,您马上就该娶了吧,子嗣为重,这样,要不我们先向您请教请教,洞房给我们预留个位置,我们好准备,一起进,我很期待您的表现哦,”
“大胆!”金繁怒目而视,“你一个侍女敢这么跟执刃说话,将执刃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