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堂堂正正的在厅内,对宫子羽说到:“我宫尚角多年来的血汗换来的无锋惧怕,江湖尊敬,可并不是仰仗了谁,而是我自己。所以,我自然无需非得去继承什么。
以我的本事我去开创更在行,我不像你,出了宫门,脱了你的一身皮子,隐藏了身份三天能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打死,所以你就只能靠一种方法得到,那就是继承。
你扪心自问,你自己什么本事心里没点儿数吗。吃喝嫖赌、附庸风雅你估计样样在行,但是比起为宫门做贡献,别说跟我比,跟远徵比,你就连宫紫商都比不过。
宫门就是没有女人当执刃的,不然我宁可推举宫紫商,所以我不服你,说你不配,不是因为我自己想当,而是你真的就不配,蠢的连自己的证人都控制不住,”
宫尚角喊了一声安宁,安宁直接从袖子里丢出一块令牌,在地上。
长老们闻言急忙问:“无锋魑阶令,”“从何处得来?”
“贾管事的房间里咯,”安宁呵呵冷笑,“找的好证人,让无锋的人帮你们作证,来诬陷手足,我也是墙都不服就服了你们,”
“你好心给他们找什么令牌啊,刚刚人家还诬陷我呢,”宫远徵嘴巴都鼓起来了,安宁摸摸,笑到:“必须比一比,让人家知道气度二字怎么些,他们害你,你媳妇儿还帮着给找证据,我们两一体,等于你给找的证据,以德报怨,远徵,你真是个好人,”
宫远徵看到宫子羽、宫紫商吃瘪的表情,再看三位长老的一脸菜色,顿时感觉十分爽快,这些人不开心,他可就开心了。
三位长老刚要逼问贾管事关于无锋令牌的事情,贾管事立马咬碎了嘴巴里的毒药,当场中毒身亡。宫远徵和安宁立刻后退一步,“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啊,我们还没有往人家嘴巴里牙齿里塞毒药的习惯,我们很讲卫生,很爱干净的好吧,”众人......
宫尚角立刻言明,当初他匆匆离开宫门的原因,正是宫唤羽认为郑家有问题,故而派他前往郑家查探,然而他到了郑家,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至于他去没去过宫门的人都可以作证,毕竟他沿途经过不少地方,总要休息,换马,收发消息,这些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容不下我们就早说,不必如此麻烦,你看我们不顺眼,好像我们看你多顺眼一样,”宫尚角看向三位长老,“依照约定,既然他仍然做出了空口白牙血口诬陷手足之事,可见确实容不下我们兄弟了,也为了宫门内部团结,我宫尚角会带着宫远徵、安宁迁居谷外,今后,角宫、徵宫的指责,你们自己来,我们这么遭人嫌弃,猜忌,留下只会徒增宫门困扰,”
他又和三个老家伙赌了一把,三个老家伙认定宫子羽为人善良,不会忌惮宫尚角和宫远徵,更不会做出残害手足的事情来,毕竟都是姓宫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