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告诉他们真的,可是其实也没骗他们,因为是他们没有问,而在他们生活当中,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用讲故事的方式在提醒他们。
宫尚角和宫远徵不断回忆,现在再回想,安宁的故事听着荒诞离奇,实际都有所指,后来在他们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选择中起了很大作用,反正至少跳过了很多的坑。
“远徵,你的头发,”宫尚角盯着宫远徵看了看,今天就说有点不对劲,原来是换了发型,小铃铛都没了,还束发了。
宫远徵的脸不由自主就红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换一下,不然你总是说我不稳重,”
宫尚角笑了笑,大概明白了,知道安宁比他大几岁,生怕自己看着不稳重?不过换就换呗,脸红什么,真是小孩子。
宫远徵急忙嚷嚷自己有事儿要处理,然后落荒而逃。心里还在想,幸亏哥哥没追问,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说,虽然是哥哥,但是,这也不好说这种事情啊。
看宫远徵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本来还在笑弟弟有趣的宫尚角后知后觉,想到了某些事情,不免无语,“这臭小子,”不过想想也还真说不准是谁对谁下手,总之,他好像应该担心一下他自己会不会马上就升级当伯父了吧。想他还连个心上人都没有,结果,就要马上升级了吗?这么一想,宫尚角又骂了一句宫远徵,也不说先举行个婚礼,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万一今后面见老泰山,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老泰山打断狗腿。
安宁和宫远徵生活甜蜜,各自的研究也十分的顺利,总凑在一起宅,很少出来。宫尚角没兴趣当多余的烛火,所以只寄情工作,宫门内的消息再次传来,云为衫陪着宫子羽进行第二关的试炼,结果再蚀心之月关卡的时候为了救为现在的月长老下了蚀心之月的云为衫干脆自己吃下蚀心之月。
最后自己无法解毒,就对月长老下了试言草,逼迫月长老给出解药,然而解药难寻,宫子羽将解药给了云为衫,云为衫又把解药让给了宫子羽,可解药被宫子羽调换,真正喝下解药的是云为衫。
其实蚀心之月就是半月之蝇,根本无需解,因为那只是为了练武之人特质的药物,服用之后配合练武可以内力大增,代价就是半个月痛不欲生,但是绝不会死。月长老判断宫子羽有情有义,而且思维敏捷,直接给他通过第二关试炼。
宫尚角想想当初自己过三关时候的种种,不免苦笑,那些折磨痛苦还历历在目,可并没有人给过他任何一丝的关照,而后山放水给宫子羽果然十分明显,不单给作弊,找帮手,还给出如此低的通过标准,真是可笑。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是个大冤种,枉费他要一致尊重老执刃和后山长老等人,原来无论如何他都比不过宫子羽,宫子羽才是那天选之人,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被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