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生气了啊,但是为什么呢。宫远徵搞不懂,但心里有点介意她生气,还是因为他,是因为他吧,不然干嘛对着他叉腰又噘嘴的,嘴巴都快能挂油瓶子了,可他做错什么了吗,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出现在宫远徵身侧,斜眼看着上官浅。上官浅立刻行礼,并且适时的露出了腰间的玉佩,满眼都是见到宫尚角的惊喜和激动。
安宁对宫远徵勾勾手指,宫远徵看了一眼他哥还跟上官浅有话要说的样子,所以就悄悄离开,跟着安宁走了。
看到安宁的手还没从她腰上放下,嘴巴也还平下去呢,宫远徵就问:“你生气了?为什么?”
安宁转身,虎着脸对着宫远徵,“你喜欢她?她长的漂亮吧?”
“是挺漂亮的,”
“她和云为衫比呢?”
“云为衫?”
“另一个金牌,”
“各有各的漂亮,”
安宁忍无可忍,抬手就揪住了宫远徵的耳朵,“我再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谁漂亮?”
宫远徵后知后觉,“她们漂亮不漂亮跟我又没关系,我只是说事实,”
“哼,”
宫远徵小心翼翼看安宁的脸色,灵机一动,忽然说到:“在我眼里当然是你最漂亮,你的漂亮才跟我有关,她们跟我又没关系,难道我还要担心别人的媳妇儿吗,”
“你知道就好,算你有眼色,再有下次,敢当着我的面夸别的女人漂亮,我就揍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知道了,”宫远徵揉着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他大概是疯了,竟然觉得她这么霸道好像也挺有趣的,她这叫不叫吃醋啊,想霸占他注意力,甚至是独占他的意思?这是不是也可以当成她很喜欢他的意思?
已经打发了上官浅的宫尚角亲眼目睹了弟弟宫远徵的糗样,无奈扶额,然后默默的走了。不聋不哑不好当伯父,就他们这个样子,远徵的孩子八成不会远了吧,他岂不是比起当爹要先当伯父。也好,也好,侄儿也是儿,也可以养一养,应该也很可爱。
宫远徵和宫尚角去了执刃大厅,这是他们头一次直接面对宫子羽那个新上位的执刃。安宁知晓两人准备搞事情,但是她观察来观察去,加上宫尚角对于宫远徵问他是不是想当执刃的话的回答,总觉得宫尚角确实是没想过当执刃。
但是宫尚角现在的行为又似乎是要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他想当,甚至不惜要从宫子羽手里夺取执刃之位,要把宫子羽拉下马,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其实宫尚角就算当执刃安宁也觉得宫门始终不会偏向宫尚角,宫鸿羽偏心,三位长老的心也一直都没正过,这种情况下宫尚角做什么都是吃力不讨好。但是宫尚角自己也说他的目标就一直没变过,就是要守护宫门,保护宫门血脉,而宫子羽也是宫门血脉,岂不是宫子羽也是他要保护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