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心里可不是只有你,只为你,为了别人委屈你的事儿宫尚角是有可能做的,到时候你岂不是会伤心。安宁相信宫尚角在乎宫远徵,可是宫尚角在乎的人和事多了,宫远徵占据的分量会随着宫尚角在乎的人和事更多而变少的。
宫远徵回来跟安宁一起吃午饭,安宁自然从他的口中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三位长老让宫子羽从待选新娘里挑选执刃夫人,宫子羽自然挑的是他早就中意的云为衫。
而宫尚角因为年龄早就到了该成亲的年龄,所以三位长老让他也随后挑选,他挑中的是上官浅。而后宫尚角要求给两个新娘画像,并且要让人前往两个新娘的家中调查一番,确定她们的身份。
安宁问宫远徵:“那么没说给我画像,然后调查我吗?”
宫远徵一边吃安宁包的饺子,一边鼓着脸颊说着:“没有,你是哥哥调查清楚了才推荐过来的,可能他们觉得徵宫并没那么重要,而且我们年纪小,不会那么快成亲,”
“切,指不定我们最早成亲,”
宫远徵脸红,但是也没说她,他又说起了别的,比如宫尚角跟宫子羽叫板,宫紫商维护宫子羽,质疑了宫子羽的出身,他当然是维护宫尚角。
“你挨打了?”
宫远徵忙否认,“没有,”
安宁早就发现了,他的脸上用过药,但是还有一点的痕迹,没拆穿他而已,想让他自己说说他的委屈,可他竟然没说。“当我眼瞎啊?你哥打的?”
宫远徵的眼睛没那么亮了,还帮尚角哥哥说话,“宫子羽质疑我给百草萃动手脚,疑心我和哥哥都是杀害老执刃和少主的嫌疑犯,所以我挤兑宫子羽,长老让他管教弟弟,但是哥哥连宫子羽也打,宫子羽现在是执刃也没办法,因为他不但是执刃还是弟弟,该被管教,他也没理,说起来也是他比较亏,”
安宁做到了宫远徵身边,捧着宫远徵的脑袋,轻轻抚摸他脸上已经快没有的被打的痕迹,“我现在讨厌宫尚角,”
“为什么?”
“因为他打你,”
“他也是为了,”
“为什么都不能打你,”安宁心疼这憨憨,明明都知道宫尚角是什么样的人,还给宫尚角说话,宫尚角可以为了宫子羽当磨刀石,可是为什么要拉扯宫远徵,“后山长老、商宫、羽宫都是他的对立面,只有你站在他身边,他凭什么打你,不是为了他,你需要跟宫子羽叫板吗,他不心疼,我还心疼,”
宫远徵惊呆了,继而心里又温暖,又感动,甚至有些鼻酸,“我没事儿的,”
“我不管,”安宁抚摸着宫远徵的脸,十分严肃的说着,“以前没我在就算了,现在你有我了,今后他再敢为了别人,为了别的事情打你,让你受委屈,我绝不原谅他,他打你我就打他,他让你受委屈,我就让他受委屈,我跟他没完。
不光是他,谁也不行,咱们两都没爹娘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咱们的爹娘在地下看着呢,必不乐意咱们受委屈,凭什么,他们把我们生下来,又不是让我们来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