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为衫和上官浅却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不是,这让宫尚角和宫子羽立刻变了脸色。并且看向了雪长老,雪长老皱着眉,一时觉得为难。
花长老却还是选择先问自己的女儿,“安宁,你说,到底什么情况,”他坚信他女儿不会错,那错的就一定是别人。
安宁对她这爹十分满意,这才是当爹的样子啊,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女儿,哪怕她遭受到了许多人的质疑。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也相信这其中必定有问题,他们也更加相信安宁。
“那就要问月公子了,你怎么好意思当着你刚被无锋害死的亲爹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竟然袒护无缝刺客,”
安宁的话立刻被宫子羽打断,宫子羽质问安宁到底想干什么,连后山之人都不信任也要诬陷云为衫和上官浅。
安宁翻了个白眼,“我不想跟猪说话,”
雪重子立刻以极快的身份移动到了宫子羽身边,直接对宫子羽点穴,宫子羽立刻说不出话来。雪重子毫不客气的对宫子羽威胁到:“我希望你闭嘴,别打扰我夫人说话,否则,我不介意对你动手,”
雪长老让安宁给出证据,否则如此重的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安宁立刻把一瓶药交给了花公子,“去,有些人忤逆不孝也不怕天打雷劈,但我们可不惯着这臭毛病,真话散给我用上,还没有人能在我的真话散面前说出假话来,”
花公子为姐姐命是从,立刻拿了药就逼近云为衫和上官浅,雪公子好奇心大,所以主动上前帮忙。宫尚角和宫子羽想拦着也没用,雪长老和花长老在此,雪长老也对月公子产生了质疑,所以让月公子推到一边。
真话散灌下之后,安宁问上官浅,“你在无锋的等级是什么?魑还是魅?”
上官浅双眼无神,回答:“魅,”
“云为衫不是魅吧?”
上官浅回答:“魑,”
安宁转身又问云为衫,“你进宫门的目的是什么?”
云为衫同样眼神迷离,回答:“给云雀报仇,”
“云雀是谁?”
“妹妹,”
“她被宫门杀死了?”
“宫门杀死了云雀,我要为云雀报仇,报仇,”
安宁扯下了云为衫脖子上的吊坠,丢在了月公子的脚边,“所以,你那头发是为了云雀白的啊,好样儿的,亲爹死了,还当着他的面袒护无锋刺客,你可真是个恋爱脑啊,枉我还觉得后山干净,没想到后山也会出你这样的东西,”
雪长老和花长老大为震惊,同时也无比震怒,质问月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月公子跪在月长老的遗体面前落泪,说出了一年多前宫门有无锋刺客潜入,最后被他所救,那就是云雀。
后来他和云雀定情,云雀却在寻到机会后逃离宫门,从此再无音讯。他伤情之下以身试药,也白了头发。他看到云为衫身上的吊坠就知道云为衫就是云雀的姐姐,他听云雀说过。所以他想救下云为衫,事后再问她关于云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