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靠自己吗,你就真真正正的靠自己,别再又当又立,”
“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没听见啊,耳朵聋了?”安宁安抚着付闻樱,一边让许沁交出房子和车子的钥匙、卡,“孟家收养你,不但养大你还让你接受了最好的教育,你也留学过,国外18独立,你今年几岁?孟家义务结束,不求你回报,你嫌弃孟家那就从此断绝关系,那还拿着孟家的东西干吗,不是厉害吗,还是说你其实心里都明白自己半辈子都挣不来自己得来的这些,所以真的要又当又立,吃完骂娘?做人啊,还是要点儿脸,”
许沁气到发抖,这个医院正好是她之前工作的医院,相熟的医护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大概都在猜测许沁发生了什么,许沁见状立刻丢下钥匙,放下狠话就走。
正好宋焰来接,许沁挽着宋焰的手,似乎还有些得意的回头看,结果没人管她,孟宴臣直接挡住付闻樱,不让许沁、宋焰看到付闻樱见到许沁和宋焰一起的画面的表情。
许沁和宋焰走后,安宁送付闻樱回去休息,孟宴臣留在医院守着爸爸。安宁知晓他要找机会跟爸爸说开此事,倒是也放心,毕竟孟宴臣又不是什么会莽撞的人,难道还能气死自己老爸吗。
回孟家的路上付闻樱一直拉着安宁的手,感慨不知道为什么许沁会变成那样。安宁说到:“遗传?”
付闻樱愣住,随即想到许沁父母的事情,一时不愿多提,“别胡说,”
“反正您也别总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我敢说您给许沁的,也就是许沁脑子都是泡泡会那样,换个姑娘谁都怕不是要哭着喊着来受这份儿罪,而且保证言听计从,抱您大腿都行,所以啊,不是您的问题,那是人家的问题,您再不信咱们随便收养多几个,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哪儿还敢,”
“为什么不敢,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怀疑自己,”安宁鼓励付闻樱别总盯着一个许沁,天下值得帮会感恩的女孩儿多了,白眼狼就该被放弃,及时止损才对。
她给付闻樱举了一个例子,比如那些山区的女孩子,最近新闻多火啊,张桂梅女士,多么伟大,哪个女学生会忘记她的大恩德的,咱们家有钱不如帮张先生,多拯救几个山区女孩子多好,那后面出的都是人才,给社会做贡献,比白眼狼强几百几千倍,至少不会吃饱了骂娘。
付闻樱听了若有所思,安宁却一直鼓励她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前半生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够苦的了,该为自己做点是了,实在没别的,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好,有点成就感,总也是个寄托。
等孟宴臣跟爸爸恳谈一番,并且得到爸爸谅解之后回到孟家,已经是第二天。付闻樱见到他立马问他医院那边怎么样,孟宴臣让她放心,已经醒了,而且许沁的事情爸爸也不会再执着。
付闻樱没问怎么谈的,总之结果对就好,她不想再为了许沁跟丈夫继续僵持,没有意义。
“妈,安宁回去了?”
“没有,在楼上你房间休息呢,”
付闻樱说起昨晚安宁陪着她到半夜,两人看了张先生的那些新闻报道,一起哭成狗,付闻樱觉得安宁说的对极了,她真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再跟许沁纠缠。
孟宴臣听到妈妈说准备做公益,十分支持。国坤集团本来就有这个计划,妈妈去正合适,这真的很适合她。要知道在很早之前国坤刚创立的时候妈妈也是很能干的,后来才逐渐回归的家庭,现在再走出家门想必照样能做的很好,因为她本质就是极为坚韧不拔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