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燕临告诉安宁姜伯游来了,问她要不要见,在燕临看来定然是姜大人家里的事情惹的祸,安宁指不定不想见,所以他才问。“你要是不想见,我叫爹拦住他,”
安宁被燕敏抱着哭,就是不说话。燕敏老母鸡护小鸡一般,别的什么都不懂,就是把安宁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边哭一边还安慰安宁,看的燕临也觉得好难过,鼻子酸酸的,忍不住又跟着掉眼泪。
过了许久,勇毅侯亲自来了,问安宁要不要见。安宁嘴巴张了张,竟然说不出话,勇毅侯吓到了,忙让太医进来,“不是说没事儿吗?这都不能说话了,”
太医方才诊断确实没事,这次再看一次,这才严肃而认真的答复,“县主这是伤心过度,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需要用药,定神,”
“快去,”勇毅侯让太医去了,一边气到了,姜伯游那个没用的东西,什么线索都提供不出来,治家无方,害了安宁,这么好的女儿,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爹。
不对,他也是安宁的爹,义父也是爹,怎么不是了,勇毅侯立马在安宁跟前向安宁保证,无论如何,勇毅侯府拼了也不让她受委屈,什么姜家,不认都可以,大不了过继来侯府,进他燕家族谱,改姓燕,他更加能名正言顺的护着。姜伯游算什么,当不好爹就别当了,他燕牧还养不起了吗,还不用跟人家分女儿了呢。
燕临也开口附和他爹,当妹妹好,当不当媳妇儿那是以后的事情,先把人要过来再说,省的被姜家的欺负,凭什么啊,安宁给姜家付出多少,受多少苦啊,家都回不去,还要挨打,没天理了。
安宁听到父子俩这么说,又有感燕敏哭久了不好,立马瞅准时机,哇的哭了出来,真孩子哭,她也没多大,哭的大声也没人说,这会儿痛痛快快,嚎啕大哭。直哭的燕敏也哭,燕临也哭,勇毅侯都想哭了,这哭声太有感染力了,仿佛天大的悲伤淹没一般。
不过勇毅侯也立刻明白了,安宁之前竟真的是害怕,所以他觉得是他说的话让安宁有了底气所以才哭出来的,这是相信他,觉得他这个爹能护着她,所以才敢哭出来。
简直太可怜了,勇毅侯真是一辈子没哭几次,这回真掉泪。安宁对他的好,不只是在燕敏之事上,还有照顾燕临,还有对他的照顾和体贴。他常年征战,身上暗伤多的很,安宁给他寻了专门按摩的大夫,还找了无比难寻、贵重的药浴所需药材,寻太医论证,发现可用之后才给他用,他坚持疗养下来,身体好了很多。她才几岁,已经这么懂事,换谁能不疼这样的孩子。
喝过药,还扎了几针,安宁才能断断续续的哭诉事情的经过,勇毅侯听了大怒,一掌就把桌子都拍裂了,原来根源在这儿,这才是把安宁吓到的原因。
在勇毅侯的心里可并不在意安宁是否嫡女,谁生的怎么了,谁生的影响她的优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