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姜雪宁一字一句,锥心,又见姜雪宁那个样子,简直婉娘的模子一般,更是让孟氏无法喜欢的起来。
被姜雪宁刺激的孟氏直接晕了过去,姜伯游只能让人把孟氏送回去,而他的儿子有突然发了热,病来的急,姜伯游一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跟姜雪宁怒吼几句,责令下人把姜雪宁关进房间,让她反省。
姜家乱作一团,被派来监视的侯府暗卫立刻把消息传回侯府。勇毅侯更加确定自己之前写族谱之事无比正确,就这个情况让安宁今后如何回姜府。姜伯游和孟氏是仍然看重安宁,然而对姜雪宁的心软就是祸根,谁都想要,最终伤的只会是懂事的那一个,那就是安宁。
一连三日,姜伯游和孟氏都无法顾及受伤在侯府的安宁,而安宁倒是在勇毅侯和燕临和燕敏的照顾和安慰下“平静”了下来。
安宁跪倒在勇毅侯面前,让勇毅侯送她回清心观,她要保弟弟一命。
勇毅侯问她到底要如何,安宁只表示让人去姜家把患病的弟弟接到清心观,治好之后大概姜家也已经安顿了,再送回去,之后再说,她的理由也正当,既然离家是为了父母,如今初衷未改,当继续尽孝。
燕临只问一个问题,“你还回姜家吗?”
安宁回答:“不回,永远都不回,我还给她,她太平了,家里就太平了,爹娘就好了,”
“安宁,你这孩子,”勇毅侯真是心疼的不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只想着爹娘,想着家里,谁都想着,希望谁都好,唯独没想她自己,受这种委屈做什么。
安宁苦笑,“生养之恩,不得不报。舍了我,姜家就好了,”
勇毅侯觉得姜家未必会好,少了她,只会更坏吧,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姜家真舍了她,安宁就从就是燕安宁。
安宁问勇毅侯,“您真的确定要养我的,是吗?”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安宁给勇毅侯磕头,“那这个燕安宁,我就当了!”
勇毅侯和燕临亲自护送安宁回的清心观,安宁让人往姜府内去传话,说要救弟弟,更有侯府的人也跟着去。此时的姜伯游已经快被家里的事情压垮,孟氏病的起不来,姜雪宁作天作地,绝食,姜家的小公子病的已经水米为未进。
听闻安宁的意思,姜伯游当即一咬牙,一跺脚,把孩子抱了给安宁身边人,并且叮嘱让人转达他的话,他是不会让人动了安宁嫡长女的身份。待他处理好家事,立刻前往清心观接他们姐弟。
下人递上一个护身符,“大人,这是大小姐让置于夫人枕下之物,能保夫人平安,”
“这是?”
下人如实禀报,“此乃大小姐之血所绘画的护身符,当初听故事大小姐听到有孝子孝女为了救父母割肉做药引,十分感动,后来学习画符之后就突发其想用血来画,以报生养之恩。
此符已经供奉九九八十一天,大小姐听闻夫人病了,直哭,说是原来母亲竟然真的有这一劫,故而让奴婢送来,请大人务必看在大小姐一片孝心,莫要告诉夫人,大小姐直道对不起夫人,让她经历了骨肉分别之苦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