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只给薛太后和薛远四个字,“好自为之”
宫中气氛诡异,朝中百官自然也有各自的眼线,很快知晓了,人人自危。第二日早朝,刑部忽然有个人出面指证薛远在兴武卫中养私兵。
谢危都震惊了,刑部的主事都不敢置信,然而刑部那个刚够上朝一个的官员却摆出了证据,他还有人证,便是薛烨,原来薛烨已经被抓,熬刑不过,认了罪。
朝堂上哗然一片,沈琅脸色铁青,薛远连声喊冤,然而沈琅直接砸了一个茶杯,命人把薛远押进大牢。薛远大声喊冤无效之后立刻指证勇毅侯阴谋诡计,设计陷害,栽赃诬陷,那小官员一定是勇毅侯的人,是以为他查到了勇毅侯叛,国的证据,所以干脆反咬他一口。
沈琅的视线转向勇毅侯,勇毅侯坦然出列,“皇上,臣冤枉,”
薛远大声指出自己有证据,有勇毅侯叛,国的证据,“请皇上允许臣出示证据,燕牧,你这乱臣贼子,以为能蒙蔽皇上,只手遮天吗?你休想,”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勇毅侯坦然站在那里,便是谢危都觉得他这舅父好镇定,他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姜雪蕙?她的底牌一直没对他公开过,怎么她竟有这么大能量。还有,胆子也太大了,招呼都不打一下,直接就出手了。
谢危观察那刑部小官员,毫无印象,梦中他可没有见过此人,另外,还有那些正向沈琅进言的人,都是些生面孔,这,难道都是?她到底怎么做到的,他这少师当了一段时间了,自诩消息探查方面并不差,可为什么他竟然毫无所察。
然而不容的他多想,沈琅下令让薛远提供证据,御林军直接去把证据带来。人是很快被带来了,正是周寅之。周寅之为燕世子好友,并且时常出入勇毅侯府不少人都知道,这次周寅之带来的是勇毅侯勾结平南王的信件,上面还有勇毅侯的私人印章。
沈琅身边自有能鉴定笔迹和印鉴的人,笔迹被鉴定为勇毅侯的亲笔,沈琅质问勇毅侯作何解释。勇毅侯不卑不亢,站的笔直,“笔迹可以模仿,印鉴却是燕某亲自保管,从不离身,请皇上鉴定臣的印章,”
说着勇毅侯双手递上印章,沈琅身边的人来取印,之后到了上面书案,直接盖章鉴定,“这,这不对啊,”
“如何不对?”
“陛下,这侯爷的印章与这信上的印,不对,”
“哪里不对?”
众人都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就是谢危都紧张了,众人却只听得勇毅侯说到:“本来就不对,这封信所用纸张为新纸,新纸自然不会是盖的旧章,数年前,安宁郡主研究了保密之法,我的印章就做了改动,”
“改动在何处?”
“一看便知,”
沈琅仔细查看,又命谢危上前帮忙验看,谢危如实说出结果,“勇毅侯的印章上有机关,触动机关可让印章出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