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的弓弩直接把薛远的所带之人全部射杀。
也许有些人没被一箭命中,然而他们的伤口所冒出的血很快变成黑色,这就意味着箭上有毒,是的,安宁自然不会给人家喘息的机会,毕竟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当了好几次的战神,打仗她当然最会了。
沈玠和沈芷衣有被吓到,安宁却并不隐瞒自己了,“来人,把临淄王和长乐公主请进厢房,确保两人十分的安全,”
薛远在抵挡着弩箭,听到这里喊沈玠和沈芷衣,这才是勇毅侯府的真面目。“看看你们站的是什么队伍,你们也是薛家血脉,蠢货,”
安宁哈哈大笑,对薛远说到:“血脉?当初你在射杀薛定非的时候都能毫不手软,你还好意思说血脉,他们还不是你亲生的呢,”
沈玠和沈芷衣被押走了,此时无论他们有什么想法,都是无法实现的,因为他们身不由己,根本无力反抗。
谢危看着薛远,对安宁说着,“别跟他废话了,这种恶心的东西,不配我们浪费时间,”
“是啊,”安宁的剑指着薛远,“燕临,给姑姑报仇!”
燕临直接用长枪攻击薛远,薛远并不是燕临的对手,几招被燕临打倒。燕临的枪尖指着薛远的心口。
谢危就站在旁边,忽然说了句,“我真庆幸,我长的至少不像这个恶心的东西,”
“你说什么?”薛远倒在地上,大吃一惊。谢危眼睛发红,无比爽快的告诉薛远,“上梁不正下梁歪,恭喜你,你的血脉也跟着你学会了,不就是争权夺利吗,我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你是薛,定,”
“非,”安宁一剑割断了薛远的喉咙,不是,头颅,薛远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薛烨脚下。薛烨刚喊了一声爹,就被墙头的弩箭射中,而薛姝是下一个。
战斗都结束了,安宁让勇毅侯和燕临带上薛家一家三口的头颅跟在谢危身后进宫,“护驾”,毕竟薛家都反了啊,而宫中还有薛太后,谁知道薛太后和薛远弄了多少人在宫中威胁到了圣上的安危呢。
谢危有随时入宫的牌子,因此勇毅侯和燕临、安宁跟在他身后安全入宫,直奔殿内,见到了沈琅。沈琅脸色无比难看,尤其是看到薛远一家三口的头颅。
“谢危,你,”
谢危看着沈琅,“圣人难成大事,天下要的是枭雄,守规矩的人,路都会走的难些,那就不要守规矩了,旁人做得的事,我也做得,”
沈琅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危,谢危冷言道:“二十年前你对我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二十年前?”沈琅陷入沉思,瞬间恍然大悟,瞪大双眼,“你,你是?”
谢危冷眼看着沈琅,“你对我说,君要臣死,你敢不从吗?”
“你,你是薛定非,这不可能,薛定非已经死了,”
“是死了,”谢危看着沈琅,“所以现在活着的不是薛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