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陪不了他一起吃饭,顶多喝茶。
宫尚角让金复去徵宫看看,看宫远徵如何了,莫非最近身体不适?金复很快回来,禀报宫远徵安然无恙,只是在勤学苦练,所以连徵宫都很少出。
宫尚角听闻宫远徵无事便放心了,又知晓是因为宫远徵突然勤勉,很是欣慰,“长大了,懂事了,”
金复有些话想说的,但是见到宫主这样,就没有说。当时宫远徵没有问过宫主,为了让宫主开心私自修补了朗公子的旧灯笼,反而惹得宫主大怒,还把宫远徵赶了出去。
他后来出去看宫远徵,见到宫远徵哭,他还安慰宫远徵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宫远徵当时的表情他还记得,还有他说的话,听着无比的可怜,他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我不是衣服,”
金复知晓宫主一直没有忘怀泠夫人和朗公子的死,所以一直茹素,寄托哀思,甚至照顾宫远徵也只是因为看到宫远徵会想到朗公子。以前宫远徵也知晓的,但从未表现出来,双方就只要不出比如宫远徵触碰了故人旧物的事情就相安无事,但自从宫远徵的那位姐姐让宫唤羽传了信,好像才开始变化的。
宫主大概也就是习惯了吧,以往都是宫远徵主动来角宫,各种跟在宫主身后,也就是太习惯了,所以突然改了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来问问。
“宫主,其实徵公子他,变了,会不会跟后山的那位有关,”
宫尚角愣了一下,“你指的是什么?”
“宫唤羽,”
“你当唤少主,”
“属下失言,晚些自去领罚,”
“不必,今后注意就是,他毕竟已经是少主了,莫要让人觉得我们角宫的人没有礼数,”
“是,宫主,”
“你说远徵变了?又为何提到少主,”
金复犹豫片刻才说,“后山那位对徵公子影响颇大,最近的变化你应该都是因为她吧,就是对少主的态度,徵公子也有了很大改观,”以往可不是这样,宫远徵可都是只支持宫主的。
宫尚角淡定的喝茶,“都是宫门血脉,远徵弟弟也总归是要喊少主一声哥哥的,态度变好了难道不好吗,总归是兄弟,他那是长大了,知道礼数了,这很好,”
金复就不说什么了,不然听着就会好些他在挑拨离间,但是心里却有些腹诽,兄弟是兄弟,可是,人家当了少主,未来就是执刃。
宫尚角提醒金复注意,“宫门最忌血脉相斗,相残,”
金复立刻严肃应答,今后绝不再犯,并且立刻去领罚去了。
宫尚角信步出了角宫,往徵宫去,进了徵宫只听的徵宫的人说他们宫主正在闭关研究暗器和制药,他还去看了一眼,果然在忙碌,而且十分认真,专心,都不曾发现有人来了。
“角公子,要不属下去通传,”
“不必,”宫尚角拦住了徵宫的人,表示自己只是来看看,并无要事,随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