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无比嫌弃,“我看你资质也没好到哪里去,”
“讲点儿礼仪行不行,我好歹是你长辈,说话稍微注意点儿,我不要面子的?”宁远舟很是幽怨,混太惨了,被个小丫头教育,这要不是理亏他才不气短,可也不能太过分了。
安宁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想跟你讲礼仪,看看你们两,”
元禄反应慢半拍,“我?”
“说的就是你,”宁远舟马上改正自己的教育方式,给元禄点出他错在哪里,那任如意可不只是白雀那么简单,怎么能被几句话,几滴眼泪就心软了呢,这今后还不得中美人计,“好歹你也是六道堂的,这点常识没有?出去也别说认识我,”
“呵呵,”安宁看着宁远舟演戏,现在才撇清,也不嫌晚了。
宁远舟立刻不演戏了,反正没用啊,赶紧跟元禄商量明天把老堂主葬了,然后去打探消息,为下一步做打算。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去把宋堂主葬了,安宁披麻戴孝了一夜,然而葬宋堂主的时候却不让宁远舟立碑。宁远舟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立碑。其实他都没有想到这个细节,安宁小小年纪却想到了。这是有鉴于他太容易被人威胁,既然尚且不明生死的以前的同袍都能是威胁他的筹码,那么义父的遗体呢,更加能了。
葬了宋堂主之后元禄带回了京城的最新消息,梧国朱衣卫分部被灭了,是一个朱衣卫的叛徒投靠了六道堂,那人名叫越先生,看着估计是个紫衣使。
然而这都不重要,现在他们要紧的马上准备启程。赵季死了,宁远舟到底担心赵季的死讯被暴露出来,而那些帮忙隐瞒的六道堂兄弟会遭殃,所以他们走了反而好点。
元禄问任如意如何处置,难道真的要带上吗,毕竟都已经确定是朱衣卫了。
安宁就看宁远舟,宁远舟不敢对视安宁的眼睛,毕竟她让他们把任如意丢出去的时候是他们不乐意,之后她才给任如意下了毒,既然说要用毒来控制,那就自然是要带走。
“哼,”安宁带头上马,让宁远舟和元禄快点,要不就给任如意找匹马,要不就是载着任如意,反正她不干。
宁远舟于是指使元禄去多拉一匹马,然后把任如意放出来。等任如意出来,宁远舟告诫她出城之后各自散去,今后形同陌路,任如意自然先答应下来。
只是出城之后没多久,四人被娄青强带人围攻。安宁一刀结果了企图伤害元禄的娄青强手下,同时对任如意冷声喊道:“怎么,仇不报了?不是说你的同伴姐妹被残忍杀害了吗?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元禄被护着,很开心,还提醒安宁,“她不是没有内力吗?”
“药物所致,解了不就有了,”安宁看着任如意,“我说的对吧,”
宁远舟正跟人打,听到也扫了一眼,然后就见任如意忽然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