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着说出明女官对她的虐待,并且从最初根本没留下痕迹,到后面一鞭子过去疼的明女官尖叫,这要不是力气小,大约杨盈也能把明女官抽的皮开肉绽。
孙朗来解释发生了什么,宁远舟等人都十分意外。杜长史向宁远舟告状,诉说安宁一个小小下属就敢胡乱行事,处罚明女官就罢了,还教唆,不,hi逼迫殿下持鞭伤人,成何体统。
“安宁让的?”宁远舟就不高兴了,不会不高兴安宁胡乱教,其实安宁教比任如意教恐怕还要好,如今看这效果,多好,立竿见影吗这不是,都敢动鞭子了,动鞭子可就不小白兔了,就这还不好吗,杜长史竟然还说安宁不好,“杜长史,这么说你觉得大梧的礼王就活该被刁奴欺主了?”
“这,这,下官不是此意,”
“那你什么意思,”元禄也力挺安宁,毕竟安宁才是自己人,“杜大人,不会你们嫌弃殿下柔弱吗,现在难道不是变好了,我说她怎么身为贵人这么柔弱,胆怯,原来是被刁奴欺负了,还没人管,该不是杜大人你知道装作不知道,跟明女官还可能是一伙儿的吧,眼看着点下被欺负,还装作不知道,”
“就是啊,”于十三听到杨盈被明女官用刑,一时也义愤填膺,他最是怜香惜玉,那小兔子一样的公主都给欺负成这样了,人家打几下报仇怎么了,那点力气又打不死人。
其实明女官的所作所为本就该是死罪的,被那来当练胆的工具人也算是惩罚,不吃点苦,怎么赎罪,敢打礼王,现在礼王可是身负重任,再说就算不是礼王,那不也是公主吗,一个不管虐欺公主,岂有此理。
杜长史不占理,所以被怼的说不出话,只好气愤的甩袖,转身就走,不管了。
宁远舟问孙朗现在钱昭和安宁在什么地方,孙朗神神秘秘的告诉宁远舟钱昭正帮安宁烤鱼吃呢,他是真没看出来钱昭挺有招儿啊,跟安宁相处的十分不错。
“哼,”宁远舟心道难怪钱昭躲懒不跟他去,感情是趁机跟安宁待着。
于十三跟孙朗打听细节,一边元禄想听被于十三赶走,“去,去,去,小孩子不要听这些,”
“你见过这么高大的小孩儿吗,”元禄气鼓鼓,不听就不听,他拿出了安宁给的药丸吃了一颗,正好时间到了,得吃一颗了。最近他感觉状态十分好,赶路也不觉得辛苦,应该机会安宁给的药在起作用,这可比之前吃的糖丸要多了。
安宁见到任如意,只哼了一声,并且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牛角杯子。任如意皱了皱眉,看向宁远舟。
宁远舟摸摸鼻子,“她吓唬你的,”
“也随时可以变成真的,”安宁似笑非笑看任如意,“别叫我发现你对我身边的人下什么手,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任如意问宁远舟,上次给她的药难道还不是解药吗,宁远舟表示是解药。然而看向安宁的样子又不仔细了,“难道不是?”
“谁告诉你,解药里就不能有毒药的?”安宁呵呵两声,“我想对一个人下毒,可以让这个人毫无知觉,别的不说,用毒的话,我想我不自信都不行,没办法,实力不允许我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