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王一路上就觉得很危险,也不知道是谁要杀本王,感觉心惊肉跳呢,本王几次都想跑了,本来以为安国邀请本王来的,本王应该在安国很安全,怎么看样子将军好似也不太欢迎本王,要不本王走?
指不定出去本王就会被人迎面一箭,那本王任务也完成了,就不知道本王中原各国甚至是北磐那边的朋友会不会因为本王突然死在安国而来给本王讨个公道。
本王可是交友遍布天下,可爱热闹了,到时候这追悼会可得搞大点,不然本王怕安国招待不好各国朋友,那可就难看了,”
申屠赤皱眉,其他人都有点心态崩的感觉,尤其是杜长史,完全不知道小祖宗到底要干吗。
钱昭看于十三,于十三略微点头,表示自己做好各种准备,但先按兵不动。
任如意......我让你忍,你就是这么忍的?
“梧国人打仗打的烂,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牙尖嘴利也没用,”
“所以,将军终于确认好本王的身份了?”
“国书自会证明你的身份,”
安宁呵呵笑,“将军,莫非是本王眼拙,你是安国皇帝,还是太子?看年纪,莫非是太子?”
申屠赤怒了,“大胆!”
“一般,一般,但本王的胆子肯定没将军大,国书就是国书,是你一个将军能随便看的?僭越之罪不知道在安国大不大,但在梧国挺大的,搞个九族也不是不可能,”
申屠赤忽然轻蔑一笑,“你们的国主都曾经被我踩在脚底下吃土,你们跟我这装什么体面,”
“你!”杜长史等人都气愤不已,任如意示意众人别动,然而申屠赤还在那呈口舌之快,“听说你就是那洗脚宫女所生,没想到胆子还挺大,你们梧国人真有意思,也不知道从哪个腌臜堆里捞出你这么个宝贝来啊,”
钱昭、孙朗纷纷拔刀,然而安宁只微微一笑,就听还在哈哈大笑的申屠赤突然就倒下了,而且捂着脖子,口吐白沫,浑身还踌躇。
“我去,羊癫疯!快,快喊人啊,愣着干吗,这安国也太不讲究了,派个有病的来接待, 都没人了吗?太失礼了吧,哎,我们赶紧后退啊,别靠近,也别扶,得他们自己的人扶。
不然等下碰瓷,说我们干的,那我们可长多少张嘴巴,也有理说不清,万一他们不认识什么叫做羊癫疯,话说他们知道这也叫做羊角风不?”
安国人自然是多,这毕竟是安国人的地界,申屠赤的人以为他真是被人害了,立刻把申屠赤围了起来,并且也同时围住了厅内,不许任何一个人离开。
安宁躲在杜长史身后,嚷嚷,“谁要离开了,我去,等下离开了有嘴巴也说不清了,你们还不得给我们栽赃,现在你们自己的人看着的啊,我们可没动他,是他笑着笑着,就突然发了羊癫疯。
哦,俗称羊角风,这是种病,好像是遗传的,给你们普及一下哈,就是说家族里有人得了这个,就会往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