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咱们能不能正常点儿,”于十三看向任如意,“她不是应该出场一下,反正专业的,”
宁远舟准备拔刀了,于十三摸摸鼻子,嘟嘟囔囔,“又不是跳给我看,她们两谁和谁,这不是有任务需要吗,”
“我去,”任如意自己提出来,宁远舟有点犹豫,但任如意表明她本身来这里是要教导礼王的,这交易还在,可之前几乎什么都没用到她,这会儿确实用的上,她是没问题。
“我给你伴奏,”于十三兴奋的去找乐器,“还有衣服,快,快,快,开工了,”
元禄也无比兴奋,“我也去,我也去,”
宁远舟瞪眼,“你去干什么,”
元禄笑嘻嘻,“我去鼓掌啊,殿下说吃瓜得有群众,一个人看多没意思,殿下肯定欢迎我,”
宁远舟......此时此刻,很想打孩子,管老天下不下雨。
纨绔骄奢的大梧礼王的“好戏”都让朱衣卫看去了,驿站才算布置完,安宁才挥挥袖子表示自己要休息了,让“小昭”扶着她找自己的屋子去,就在她屋里守着,省的有人刺杀。
等确定没有人窥探了,宁远舟才匆匆进了安宁房间,房间里安宁正抱着被子,埋头笑的跟抽风一样,钱昭就站旁边,怕她摔下来。
宁远舟快气死了,“老钱,你就那么看着,”
“不然呢,”钱昭表示他为公为私,那都没办法啊,身不由己。
宁远舟恨不得给他一刀,这都是什么人,“你们就不怕她搞出事情来,”
“难道我们的事情还少的了?”安宁终于笑够了,从被子里抬头,眼泪都笑出来了,接过钱昭地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无比的矜贵。
“外围都是朱衣卫,要先不被摸清底细,烟雾弹必须随时放,这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但是,”
“别但是了,按照你们所有人的思路,此行必败,不会有任何好下场,这可是在安国,没有奇招,使团全军覆没,只有我才可能凭借任何人都摸不清的思路赢取机会,哪怕是一点,也可能就是突破,要不你们谁说说,谁有把握,”
宁远舟等人都不敢说,因为他们都没有,他们就是对安宁的无牌理感到心里没底,所以担忧,可正像她所说,他们谁行呢,谁还能有更好的办法。
安宁一句话总结,那就是既然用人就当不疑,她的战术战略就是除了她,不,就是连她都不确定,那其他人也不确定,这样安国的什么朱衣卫也就都没招儿了,又不能杀礼王,不就只能监视吗,要消息是吗,我让你们累死。
再偶尔来个假的消息,那朱衣卫顶上也有人管着的,朱衣卫得了假消息回去,准保会挨顶头上司责罚,这朱衣卫的责罚可从来不会轻,指不定罚多了内讧,最好闹起来,那才好玩儿呢。
宁远舟等人全部都惶恐不安,这下真的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小祖宗的幺蛾子随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