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们也不派个更有身份的,长庆侯,啧啧,本王好歹是堂堂礼王,带着国书呢,”
鸿胪寺少卿火烧屁股一样的跑了,方向自然是宫中,此时不报,怕是晚了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这礼王忒狠,就用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跟他有说有笑,一副我们谁给谁的样子,根本不容拒绝,这说了什么,或者是听了什么,万一到时候反咬一口说消息都是他告诉的,他怎么说的清。
安宁哼了一声,“跟我斗,”随后直接甩袖回了屋。
杜长史等人也都进了屋,询问安宁到底跟那鸿胪寺少卿说了什么,怎么让他吓的面如土色,走的时候跟见了鬼一样。
“不管说什么,总之,他们如果以为我在乎梧帝,那就大错特错了,拿捏我,想给我下马威,我看谁给谁下马威,”
宁远舟想说安宁几句,钱昭拦住他不许,随后自己问安宁那什么别国的间客、杀手、不良人什么的,难道说的是真的吗,他们一路来,他未见过她有联系的举动。而如果是唬人,也容易被拆穿,现在话说出去了,要让安帝忌惮,似乎还得先想好后手。
“后手我当然有,你们不会以为安国就只有朱衣卫,还有六道堂吧,需要的时候,想打听消息不容易想传递消息,简直小菜一碟,中原,北磐,但凡我想传递出去的消息,几天时间就能传遍,”
尤其是褚国,现在安国对褚要用兵,褚国不可能毫无防备,那么褚国的不良人为什么到处乱窜,以至于任如意都能假冒褚国的不良人,不就是因为褚国也在各地有人,在收集各国消息,安国是他们的大敌,怎么可能不多派人。
这还只是举个例子,其他的国呢,人家也不是吃闲饭的,不然不早被灭了。“所以永远别小看任何对手,潜在的也不行,有些战场怎么上的,有些当事人根本不清楚,甚至到底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这就是小看对手的下场,”
安宁告诉杜长史,梧帝被管压在永安寺,安国不会轻易放任,十万两黄金人家要,但人家还有别的目的,就是搞乱梧国,让梧国内乱,消耗在内战当中,这样他好安心攻打褚国,然后等褚国灭了,再调转头来把梧国吞了。
逐步蚕食中原各国之后,就该跟北磐较量了,然而现在安国不稳,自知不会北磐对手,所以才一心先在中原吞其他国来壮大自己,不然就算现在告诉他北磐有异动,准备攻打安国,安国还手也强不到哪儿去。
任如意问安宁那长庆侯被刺杀之事,安宁完全没给她好脸色,话都不说一句,只看了看宁远舟,宁远舟有些心虚,安宁直接让他们出去,只留下了钱昭。
钱昭给安宁倒茶,“你还生气呢,”
“你说呢,”
钱昭取了件披风给安宁披上,“他已经在反省了,”
“没看到结果,毕竟任如意还在,而且还在借六道堂的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