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戏看的起劲儿,感觉这少主言语有护着宫子羽的意思,这就有趣了,这样的笨蛋护着干什么啊,宫远徵好像才是真维护宫门,反而被训斥了,看样子宫门内讧也很厉害啊。
宫唤羽严肃的对宫远徵说到:“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无比坦然,但又礼仪周到,“是,少主,”
安宁看到宫子羽那牛眼都快瞪出来了,感觉这家伙也就是打不过,要不大概恨不得把宫远徵碎尸万段。果然啊,她就说宫子羽为什么打着宫远徵的名义去牢房捞人,真的有仇啊这是。
当然了,今天的好戏也不只是这些,安宁被跟其他新娘一起带去女客院落安置的时候感觉这宫门的人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人均都不太好。他们到底是怎么认定无锋刺客就只有一个的,刚抓个郑南衣就直接确认没刺客了,然后就把新娘都好好的安置起来了。
安宁回头看,只见那宫远徵还盯着宫唤羽离开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所以,能动脑的是这个,还是刚刚她看着有点东西的宫唤羽呢?她赌宫唤羽,但可惜的是宫唤羽长了一张她不太喜欢的脸,换言之,宫远徵还是更有看点,至少别的不说,这小子长的确实可以啊。
到了女客院落,安宁被分配了一间屋子,进屋就把人赶出去,然后开始呜呜呜的假哭,再配合几句哭诉,爹啊,娘啊,哥哥啊,姐姐啊,我好命苦啊,增加一点凄凉感觉。这人设嘛还是有用的,需要维护一下。
第二天安宁通过半开的窗户围观了据说不让男人进的女儿院落然而却能在这里如入无人之境的宫子羽站在了云为衫的门前,云为衫开门,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眼神有些拉丝。
安宁默默啧啧两下,开始了,开始了,大戏又开始了,围观刺客和公子的感情大戏,就遗憾此时此刻缺一把瓜子。
云为衫拿出面具还给宫子羽,并且多谢宫子羽昨晚帮助,宫子羽让她别叫他羽公子,喊他宫子羽就好,云为衫趁机介绍自己的名字。
“云为衫,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这个面具的?”
云为衫侃侃而谈,分析这面具的做工和材质,判断这个面具是巧手工匠所造,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的,”
宫子羽解释和价格无关,只是再也买不到了。云为衫露出吃惊表情,“工匠去世了吗?”
“也可以这么说,”宫子羽表情复杂,但又立马担忧云为衫的毒是否已经解了。云为衫解释昨晚少主已经让人送了解药,自然大家都解毒了。
正当云为衫向宫子羽展示她那秀美的手腕的时候,正好侍女来送药茶,宫子羽立刻对侍女追问了起来,知道是白芷今草茶便亲手端着让侍女退下,还面露不解表情。
云为衫解释这茶昨晚已经服用过一次,嬷嬷解释是从外面来的人都得服用,用来抵挡山谷里的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