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让自己死的莫名其妙,相助我们辨药,我可不相信有些草包,”
宫子羽只恨自己的眼神不能杀人,宫远徵就高兴了,“好啊,不然我岂不是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畜生了?”说罢还扫一眼宫子羽,十分挑衅的眼神,看吧,怜香惜玉,人家也不都是蠢货,会吃你这套,被人骂草包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就对了,谁让你就真的是草包。刚说他的百草萃有问题,这会儿又来说别人下毒让人家喝毒药证明清白,简直就是蠢的无以复加。
宫子羽被金繁拉着,只能忍着气,毕竟现在宫远徵来了,他再想做什么也晚了。
宫远徵走了出来,问最小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安宁,”安宁告知宫远徵,姜离离所中之毒,还有宋四有什么病症,她的药瓶被人放入姜离离所中的同一种毒,毒被倒出来的时候是粉末状态,她亲眼所见,是在药瓶的上一层,明显灌入毒粉的人并来不及搅拌均匀。
宫远徵挑眉,“你懂医术?”
“懂点药理,尤其是,毒,”
“哦,”宫远徵不急着去查毒药,反而问了安宁几个问题,毕竟难得遇到个有共同爱好的。安宁却看了一眼他腰间的牛角,“这蛊虫,该饿了,”
“你如何知晓,”
“气味,我的嗅觉比较灵敏,”
“有趣,”竟然是同道中人,宫远徵把牛角包递给安宁,“送你玩儿会儿,”
安宁十分自然接过了牛角,而且在牛角的盖子里找到了毒药,用竹签拨了一点进去给牛角里的蛊虫,“你这毒药,差了点,”
宫远徵眼前一亮,“差了点什么?”
安宁口型告知宫远徵,宫远徵立刻点头,“好,我回头加上,”
“宫远徵,”宫子羽警告宫远徵不要浪费时间,让他来不是来交朋友的。
“急什么,”宫远徵直接让宋四伸手,然后他的手指只在宋四的手腕上点了一下,转身就拿起了侍卫手中端着的盘子里的药瓶,只扫了一眼,“呵,果然是栽赃,”
宫子羽还是不信,宫远徵只扫了一眼宫子羽身边的云为衫,“你当然不信了,毕竟你看上的女人就是下毒之人,你想包庇她,自然得给她找个替罪羔羊。”
安宁......我去,这宫远徵的脑子还真的不是盖的,这么快就找到人了,牛啊。
宫子羽立刻大骂宫远徵公报私仇,不惜诬陷他人,他当然不相信云为衫下毒,云为衫满眼通红,楚楚可怜,让宫子羽救她,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她只一心想离开宫门,又怎么会害人,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怪有人说我们宫门有草包,”宫远徵讽刺宫子羽就是急着对号入座,并且马上拆穿云为衫,“你以为你把指甲上的粉末都磨掉了就干净了吗,你信不信我有几十种方法能够让你指甲缝里的残留随时被弄出来当证据,”
云为衫的手藏在了身后,这让宫子羽立刻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