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执刃厅那边突然传唤三个已经被选中的新娘。安宁跟上官浅、云为衫一同被带去执刃大厅,这才得知她们三个被画了画像送去再次核对身份。
安宁的身份无疑,上官浅也是,但云为衫被宫尚角诈了一番,却被云为衫机智应对躲过,也因此云为衫也被确定了身份。然而此事过后,宫子羽突然对宫远徵发难,并且提供了人证,便是贾管事。
贾管事一口咬定是宫远徵收买他调换了宫鸿羽和宫唤羽的百草萃,导致两人中毒,并且被郑南衣得手。宫远徵气的揪着贾管事的衣领大骂,逼问他到底是谁指使在栽赃诬陷他。
三位长老呵斥宫远徵,宫远徵只好先放开贾管事,然而贾管事却咬死就是宫远徵指使。宫远徵百口莫辩,立刻看向宫尚角,“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奴才,诬陷我,”
安宁本以为宫远徵如此信任宫尚角,宫尚角之前又表现的十分护着宫远徵自然会未宫远徵说话,不料却听的宫尚角十分大公无私的表示既然贾管事和宫远徵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又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立刻跳出来反对,他认为人证物证都在没什么好审的,再说就算要审讯,那也该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在安宁不敢置信的视线下,竟然抓着宫远徵推了出去,“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安宁已经看到宫远徵面上,眼中的表情,那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安宁看了都觉得换做是她,估计大概得疯一疯,可他竟没有,还看着宫尚角。
宫子羽说到:“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肯能,”
宫尚角立刻说到:“我们用什么刑用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用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安宁看到宫远徵的表情,简直忍无可忍,直接上前擒住了贾管事,“我看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本事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到,宫远徵见到是安宁,也有些吃惊,“你想干什么?”
“你这傻子,”安宁扼住贾管事的咽喉位置,却对宫远徵说到:“就冲你之前义无反顾选择了我,你就是我罩着的人,欺负你就是欺负我,然而,我并不是一个任人欺负不还手的,”
三位长老和宫子羽大怒,以为安宁要杀人灭口,然而安宁却是冷笑,“我以为宫门就一个宫子羽没什么脑子,原来还多的是,难怪,几十年被无锋压制的动弹不得,门都不敢出,这都还挡不住无锋。
十年前宫门被无锋差点灭门,十年之后,你们却在这里随随便便就被无锋挑拨的内讧,真是好样的,连自己培养起来的宫门嫡系都怀疑,我真怀疑宫门是不是早就被无锋细作给钉成了筛子,才能做到让你们这么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