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判断。
宫远徵只是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想家了,所以这么大半夜的跑到屋顶看月亮。
安宁叹气,说到:“我不想跟家里期望的那样躲在宫门,我觉得这是苟活,”
“那你想如何?”宫远徵心中十分警醒,他怕她走,其实他也不认同宫门一直缩在山谷里,被动挨打,可有些事情他确实做不到。如今她提出来,他是怕她走,但又怕禁锢了她,让她不开心。
“我被送来的路上就在想,我是太无能了,什么都帮不到家里,还要家里为我操心,但凡我有一点实力,但凡我成长起来,我要是有本事我一定杀回江湖,杀光无锋,帮家里报仇,”
宫远徵低头看安宁,她在哭,他意识到可能她家里出事了,或者说她梦到她家里出事了,所以心中悲愤,痛苦。这不由让他想到自己也肩负血海深仇的,当初徵宫也只剩下他一个,这些年,他也始终没忘,但宫门守宫不出,多少人都渐渐忘记了那血海深仇。
安宁心情不好,宫远徵惯着她,她不出徵宫就不出,他也极少出去,就怕安宁自己在炼药房里出点什么事情,他必须得盯着。因此外面无论是宫子羽后山试炼如何作弊,哥哥宫尚角跟上官浅如何感情日深,他都没管。
过了几天,宫子羽通过后山第一关试炼,而宫尚角仍然疑心宫子羽的身世,于是找了雾姬,然而雾姬当众反口,把否认宫子羽不是宫鸿羽所生,并且那惹人怀疑的兰夫人的医案实际却是被动了手脚的泠夫人医案。
宫远徵走进角宫,推开了宫尚角的房门,看到了正在生气的宫尚角。“哥,”
“远徵,你怎么来了,”
“哥,你是在怪我吗?”
宫尚角眼睛都没抬,“怪你什么?”
“我最近,没有来帮你,”
“没有,”
宫远徵捡起地上的医案,“泠夫人的医案,让你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是吗?”
宫尚角满脸怒气,“你先下去,”
“哥,”
宫尚角大吼,“你先下去!”
宫远徵的眼泪克制不住的从眼眶划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转身出了房间。房门外上官浅就站在门口,宫远徵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越过,没有回答上官浅的提问。
等他要出角宫的时候,回头看,宫尚角的门开了,上官浅被人接了进去。
宫远徵立刻转身回到了徵宫,那医案听说是上官浅帮助宫尚角从云为衫处获得,其中发生了什么, 他不得而知,但他之前因为安宁的事情,没有到角宫帮忙,或许也是这次执刃大厅指控宫子羽身世失败的一部分原因。
可是,哥哥那两此让他先下去的喊声言犹在耳,宫远徵心情郁结,一时都难以马上到炼药房去看安宁,他是生怕把这不好的情绪带给安宁,影响了安宁。
安宁此时正在研究毒药和蛊毒,她想为歼灭无锋做努力,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便是因为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