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凌久时拿了脸盆和毛巾要去洗澡,阮澜烛也没拦着。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门的关键是什么,但暂时没什么头绪,只能先把线索记起来。
另外,他在想,安宁到底来没来,来了又藏在什么地方。他相信她一定会来,但是,没见到人,他心里有些失落。
阮澜烛倒在床上,他有点头疼,按照他的理解,他好像长恋爱脑了,因为他的症状完全符合暗恋标准。换做以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他自己会一见钟情的,但是现在,他竟然信了,因为他好像就是。
但是暗恋,阮澜烛觉得自己挺丢人的,他以前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竟然会觉得自己其实还不错,但实际上,不错什么啊,都沦落到暗恋了。
门忽然响了,阮澜烛以为是凌久时,随口说到:“洗澡这么快,洗干净了吗,不洗干净别想上床,”
“跟女人这么说话,你不怕挨揍吗?”
阮澜烛猛地起身,“是你,”是她,他看到了,她还是穿着一身黑,但是帽衫的帽子没有戴上,也没有戴口罩。
“刚才你是在跟谁说话,女搭档?”
“没有,”阮澜烛急忙否认,“我以为是凌久时,”他刚才在说什么啊,这要是误会了,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的,不信你等会儿,他现在就在浴室洗澡,一会儿就回来,你看他脸盘毛巾都不在,”
安宁挑眉,“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就算不是凌久时,是你的女搭档,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这不是怕你误会吗,阮澜烛心虚不敢说原因,于是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住哪儿?”
“这里这么多房间,”安宁进屋,靠在墙上,“你这套衣服,还挺好看,”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长的好看的穿什么都好看。白色衣服可并不是哪个男人都能穿出他这个效果的。
“咳,”阮澜烛自然不能承认他就是因为上次在第一道门的时候看到她总是看他的那件白色汉服,还有他的白衬衫,所以以为她喜欢白色,这次才穿了一身白。“我以为你还会隐藏起来,”
“我是啊,”安宁表示她还是不喜欢跟炮灰玩儿,“凌久时那个笨蛋,光长年纪不长脑子,我想让他锻炼锻炼,我一出现他必定依赖我,这我就不愿意了,我可不养笨蛋,无能的更加不能原谅,”
阮澜烛.....果然是凌久时被嫌弃了,可恨,他也得好好锻造一下凌久时。等这次回去就把凌久时抓到黑曜石去,好好熏陶熏陶,不然安宁总这样,他想见她岂非不容易。
“怎么样,现在你们两个有什么线索了?”
阮澜烛解释他和凌久时发现的事情,但是总觉得这些都不是关键,他想先找到禁忌条件,至少先保命,然后才是找门和钥匙。一楼到四楼、七楼、十四楼的异常他也跟安宁做了分享,“你呢,你发现了什么?”
“禁忌条件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