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蒙钰,“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至少不是废物,”
阮澜烛就不高兴了,“他哪儿好,有我好吗?”
安宁笑着亲他,“养的值,还会吃醋,真可爱,我喜欢,”
凌久时和程千里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到旁边去了,完全不想吃这两个没脸没皮的人的狗粮。
导游宣布了禁忌条件,就是不要向上看,随后众人进了展览馆。到了里面,凌久时耳尖听到声音,仿佛从二楼传来,然而这个展览馆分明就没有二楼,他觉得应该是天花板。
“别看,导游说了不要往上看,”阮澜烛主动提醒凌久时,既然都是他晚辈了,那是该尽点当长辈的义务。
凌久时虽然不想领情,但是他也并不敢违背禁忌条件,所以就没抬头。
到了壁画面前,徐瑾忽然跟凌久时撒娇,“这里好压抑,我好害怕啊凌凌哥,”
“啊?”凌久时还一直在想姑奶奶提醒的这个徐瑾有问题到底是有问题在哪儿,被徐瑾这么一问,他有些惊讶。
安宁还没说什么,阮澜烛立马跟凌久时说到:“凌凌哥,我也害怕,”
徐瑾吐槽阮澜烛一个大男人胆子小,阮澜烛抱着安宁的手,无比弱小的说着:“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胆小?”
“可以的,”安宁摸摸阮澜烛的脸,给徐瑾示威,又眼神警告凌久时。
凌久时挠挠头,我也很无辜的好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阮澜烛给安宁分析壁画的内容,这应是人皮鼓的故事,徐瑾状似有些紧张,忽然插了句嘴,“小哥哥,你懂得真多,”
阮澜烛笑了笑,“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我,二十五,”
“噢,”阮澜烛满脸无辜,“可我才二十四,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姐,”
安宁憋笑,阮澜烛这家伙,好茶,但是她好喜欢怎么办,真是可盐可甜,还可茶啊,太有趣了。
凌久时见气氛不对忙打岔,“那边有声音,过去看看,”
结果徐瑾并未跟上,四人一路往外走,程千里低声问阮澜烛关于安宁的身份,阮澜烛只口型给了他三个字的答复:你嫂子。
程千里立马对着安宁笑的十分灿烂,很想喊,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喊,所以才笑。安宁给了他几颗糖,程千里急忙收好。
凌久时见了吃醋,马上伸手跟程千里要,程千里还算大方,分给了他两颗。
阮澜烛看着安宁,满脸委屈,安宁笑着亲自剥开一颗糖,往他嘴里塞。阮澜烛接糖,还顺便十分不小心的亲了安宁的手,安宁对这只粘人精实在是没招儿,他就趁着现在演戏可劲儿的玩儿,行吧, 行吧,既然都说了“养”他了,那就得好好的“养”啊。
外面有个白发老婆婆,正在磨什么东西,程千里被吓了一跳,因为四周围摆了不少的瓶子,里面都是些吓人的东西,比如眼珠子,虫子,人体的某些部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