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没查到,我想应该是朋友,但是我爹又让我不要靠近鉴查院,”
安宁心想这里也很奇怪,范建和陈萍萍如果是和叶轻眉都是朋友,都到了范建让陈萍萍安排费介去儋州教导范闲的地步,那为什么范建却觉得范闲不该靠近鉴查院,可又说陈萍萍也查叶轻眉的死因,陈萍萍跟叶轻眉只是朋友?
陈萍萍和范建都是庆帝的臣子,下属,安宁怀疑范闲不是范建私生子,而是庆帝和叶轻眉所生,这剧情怎么听怎么耳熟。皇帝不能娶某个女人,就由他的臣子,下属顶了名,孩子也喊臣子和下属为爹?
但是大约背后还有更大问题,所以范建才遮遮掩掩,都不肯告诉范闲叶轻眉的所有底细,还有真正的死因。要说如果叶轻眉不是范建的女人,却当了个便宜爹,安宁得说范建这男人对叶轻眉还真有情有义,叶轻眉为什么不选范建,稀奇。
范闲在安宁的铺子耍赖许久,吃了饭才带着滕梓荆离开。他走后安宁一直坐在二楼的房间,看着底下的人来人往。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不确定的感觉实在有点糟糕,当然也不怕,她除了能打,其实也能动脑,只是懒罢了。
几天后,靖王世子举办诗会,范闲跟安宁说过,他要去找他的鸡腿姑娘,安宁本来没打算去,但是想想还是得去,以免范闲把自己作死。
还有,她也得知道知道更加具体的局势,没什么是现在的范闲身边最合适的了,范闲现在就是一个焦点,很多事情都似乎在围绕着他展开,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诗会当日来人众多,安宁随随便便在路上搞定一个有请帖的,然后以枪手的角色直接跟着混入诗会,当然她还是男装打扮。
众人齐聚一堂,结果诚王世子久久不来,众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范闲带着滕梓荆和范若若进来。范若若去了女宾那边就座,范闲带着滕梓荆坐在男宾这边。
当然他是没可能认出安宁的,安宁看着滕梓荆站在范闲身后,一阵头疼,毕竟郭保坤就在席上,所以到底是滕梓荆竟然一点都不恨郭保坤呢,还是郭保坤只有鱼的记忆,滕梓荆这么大的人站在焦点范闲旁边他都认不出来。
范闲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安宁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席上找他的鸡腿姑娘,甚至直接跨越到女宾区,分外无礼的把在场所有的姑娘都看了一个遍,这才失望的发现没有他的鸡腿姑娘,然后回去坐着跟郭保坤斗嘴。
郭保坤故意寻衅范闲,提出赛诗,并扬言要十步一诗,想当众羞辱范闲一番,贺宗纬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好不嚣张。范闲本不愿出风头,但被逼无奈,他拒绝了二人的十步作诗,而是提出自己只作一首,假如他们能比过自己,便终生不再作诗......
安宁无聊的看着范闲在那盗窃名人佳篇,你行,反正这里是古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