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靠不住,只能靠外人,多么可悲。
但是疯丫头到底是范闲的什么人,李承泽想除了帮他,这么大的事情可以看的出来她也在帮范闲,为什么呢。范闲怎么就这么多人帮,他想不通啊。
想不通的李承泽带着人前往牛栏街,此时牛栏街已经被围住,他让人去打听范闲去向,还有那疯丫头是不是跟着范闲走了。很快有人来报,范闲和王启年把滕梓荆送回了家,滕梓荆已废,而程巨树被鉴查院带走关押。而他关心的那个疯丫头,不知道何时溜走,并未跟着范闲。
李承泽回到府邸,没多久就被庆帝传入宫中,庆帝质问他们今日之事究竟是谁所为,两人自然是纷纷否认,太子把事情推到北齐那里,李承泽心中一个咯噔,忽然明白为什么太子这是早就算好了应对之策。
只是太子显然不知道他让人把司理理抓了,现在司理理在检察院,司理理显然是个关键线索,但是也未必,太子也不傻,也许还有第二步。
所以他还真的不能太放松,太冒进,现在捅出他的怀疑明显证据还是不足,恐怕会把自己给拉进旋涡,所以是不是因为这个疯丫头才让谢必安转告让他自己看着办。
李承泽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就连原本想好的说范闲只和太子在京城结怨之事都没说。而他让人抓司理理,送鉴查院,另外让谢必安和范无咎去帮那疯丫头救范闲的事情也不必说。
京都是天子脚下,父皇耳目众多,他不说父皇也会知道,说了有点刻意,不说就是他根本不在意,或者不知道其中深意,只是偶然碰见,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李承泽自然也知道刺杀范闲的只会是太子,只是细节还不清楚,但目前看,父皇对范闲似乎十分不同,想把内库交给范闲,上次为范闲解决滕梓荆假死欺君之事,现在因为范闲被刺杀之事如此震怒,不简单啊,总觉得范闲此时比他们两个皇子还重要,更像父皇的儿子。
庆帝问到:“你们觉得杀人能解决问题吗?”
太子立刻表态,“当然不能,世事纷扰,千头万绪,岂是杀人就能解决的,”
李承泽立刻附和,“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庆帝严肃说到:“朕觉得可以,范闲阻止杀范闲,府衙起疑可以杀府衙,鉴查院如果追问的话,可以杀尽鉴查院,若朕起了疑心,也可以杀了朕,”
太子和李承泽急忙跪下,庆帝冷声说着杀人固然能解决问题,但那是十恶不赦之人的妄想。
太子伏跪在地,赌咒发誓,“儿臣若有此心,天诛地灭,”
李承泽只好附和,“儿臣亦是如此,”可实际上他的想法确实,父皇所说可以,岂非说的就是他本人做派,却说这是十恶不赦之人的妄想。
“那就别用言语试探,心无宽仁,怎么能君临天下,”
李承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可笑,如果是以前他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