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想岔了,并非有意,然后嘟囔就算如此,也当好好同她这个当母亲的好好说,何至于要做出今日之事。
安宁立马向萧蘅求助,“主君,属下冤枉啊,”
萧蘅冷声到:“站直了,别丢了我的脸,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敢诬陷我的人,”
搜查的人都回来了,有姜家的,也有萧蘅的,然而一无所获,那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到底从何而来无人知晓,于是众人更加惧怕,尤其是文纪抓出个疯子一样的女人,她口口声声喊着冤枉,冤枉,我的月儿是的冤枉啊。
季淑然急忙出来解释这是府上已经疯了多年的姨娘,并且想让人马上带下去,就是姜元柏也这么解释,然而萧蘅却是眯了眯眼,“你们确定她疯了?”说罢看向安宁。
安宁双手一摊,“别问我啊,我刚回府内几天,每天在府内待多久肃国公一清二楚,一没钱,二没人的,我能知道府上有个疯子?你们今日没说,我都不知道月儿姐姐没了啊,只当她去读书了没在家中,”
“我没有疯,我没有疯,”胡姨娘挣扎着,冲着萧蘅大喊:“肃国公,求您替民妇可怜的女儿洗冤,报仇,”
萧蘅皱了皱眉,“不过是个庶女,用的着我?”
姜元柏和季淑然同时表示不用,此乃姜家内务,且不过是个疯子,拖下去就是。
“二娘子,二娘子,姜梨!你帮帮我,就算你不帮我,你总该帮你的娘,她是被害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啊!”
即将被拖走的胡姨娘冲着安宁大喊,安宁立刻喊了声:“等会儿!”
见人家不停,安宁直接动手了,把拖胡姨娘的人都踹开,然后拖着胡姨娘过来,还直接拔剑,横在了 胡姨娘的脖子上,“你给我再说一遍,我娘是被谁害死的?”
胡姨娘根本无惧死亡,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当年夫人久病卧床,季淑然时常登堂入室照顾有加,后来季淑然回家,夫人本来有了好转,却在季淑然再回来照顾之际忽然就亡故,没多久季淑然就嫁入府内成了继室,二娘子,你说,夫人死的难道不蹊跷吗?
这些年,我装疯卖傻,想来想去,夫人一死,季淑然能嫁进来,再把二娘子你这个绊脚石踢走,不但能得夫人大笔嫁妆,还能得夫人给你定下的宁远侯的婚事,你能说这些都是巧合吗?”
四周围已经议论纷纷,安宁严肃问到:“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给你女儿报仇故意拉我来当刀子呢,”
“我女儿也是二娘子你的姐姐,她小时候跟你最好,你忘了吗,二娘子,你是个心善的,打小就心善,连蚂蚁也不舍得踩死,我知道你肯定不可能伤季淑然的,必然也是被她给算计了,不为你娘,你还不为了你自己吗?当年真相如何,你又没有失忆,你真的要一辈子顶着这个弑母杀弟的冤屈吗?”
“那你要是这么说,好像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