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听了,而且要听个详细版本的。
萧蘅干脆把人抱过来,“婉宁公主对生孩子有执念,她原先被诊断不能再有子嗣,结果现在有了,能不想要吗,而且她坚信孩子就是她和沈玉容的,”
“不是?”
“是什么,沈玉容根本生不了,”
“你怎么知道?”她也只是怀疑,但是没有核实过。瞧见他就恶心,实在没有心情多看一眼去核实啊。
萧蘅告诉安宁,司徒九月因为好奇,所以去看过,还差点被发现。
“那那个孩子就是李瑾的了?”婉宁公主是不易有子嗣,不是绝对不能有子嗣,这点她早先却确认了一下。
“应该是,”萧蘅觉得奇怪,“你是如何确定孩子不是沈玉容的,你不是讨厌他吗,你别告诉我,你去看他了?”是的话他真的要生气了。
“我都给他下药了,他都没法给婉宁公主侍寝,怎么生呢,哦,就不知道他之前是如何忽悠婉宁公主的,竟然不知道的样子,演技可以啊,”
萧蘅觉得也不一定是婉宁公主相信,而是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孩子不是沈玉容的,而沈玉容又不想说自己不行,所以才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
“那李瑾还挺倒霉,”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中南的很多损招都是他出的,”不过也遭报应了,婉宁公主之前把李瑾给阉了,就婉宁公主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被李瑾给睡了的结果,不泄愤都不是婉宁公主。
当然萧蘅是不想告诉安宁的,毕竟她多不正经啊,知道这么多够了,以免她又拿这个跟他扯东扯西,他又要给气死了。
又过半月,文纪、陆玑将薛怀远秘密带回,但他们在淮乡也惹出了事端,陆玑把淮乡现在的县令冯裕堂给杀了。
薛怀远还是疯了,安宁把他脑袋扎的跟刺猬一样。而萧蘅正听跪在地上请罪的陆玑的汇报,面色十分冷峻。
文纪平日和陆玑各种打打闹闹,但此时也跪下给陆玑求情,“主君,真的是已经无法可想,所以不得不杀,淮乡的情况太复杂了,”
“可有证据?”萧蘅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再说他听完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怪的,事急从权,如果不杀冯裕堂他们指不定不但带不回薛怀远,连他们自己都无法从淮乡安全返回。
“有,”陆玑拿出一卷白布,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字诉状,还有血手印,以及签名。
“什么,怎么来的?”
陆玑看向安宁,安宁在另一边跟他们挥挥手,陆玑老实交代了,“夫人让给淮乡百姓下真话粉,所以,他们全部都招了,”
文纪也补充,当时百姓惧怕官府,所以无论如何不肯说,最后没有办法,才采用了安宁所说的方法,杀了冯裕堂也是为了拿到证据不得不做的,冯裕堂死了,他的手下才有几个敢签名。
当地百姓为薛怀远喊冤,所以虽然用的是真话粉,但是一旦薛怀远在京城告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