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才不管他,累的死抱着枕头就要睡,只惦记赶紧把罪魁祸首赶走先。
萧蘅到底穿上了亵衣,头发头发还没束,坐在床边扒拉安宁,“成王他们的毒有解药吗?”
“要来干吗?”
“就是问问,”
“有,但不想给,”
“知道了,”萧蘅也就是问问,但并不是要解药,成王其实还是死了好,活着万一还有什么幺蛾子就不好了,他作为要为父报仇的人,甚至还希望是没有解药呢。
门外文纪和陆玑正在互相推脱,到底谁去喊主君,毕竟宫里的人都来催了,再不去,难道抗旨吗。可是主君在忙什么他们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现在就是和文纪都不会犯这种糊涂。
萧蘅在屋里自然听到了文纪和陆玑的声响,起身重要出去,结果被拉住了手。
瞬间高兴的萧蘅立马又坐下,“舍不得我了?”
“穿好衣服再出去,”
萧蘅低头看自己,又不是光顾着,都这么嗜睡了,还叮嘱他穿衣?“不穿怎么了?不能见人?”
“不能,”安宁勉强睁开眼,看他一眼,而且是从上到下,都看一遍,“穿成这样是想出去勾引谁呢,”
他现在头发松松的垂着,一身白色里衣,不是说想要俏一身孝吗,没想到用在男人身上也合用。
话说萧蘅平时总是红色,或者其他颜色的穿,白色真不多,一穿,简直惊艳。安宁深深觉得她要不是现在累了,还能再战几回合,真受不了他这个样子。
萧蘅被她那一眼勾的真不想走了,但敲门禀报宫里来人喊的文纪提醒了他不得不走。于是他就只能撑着手在她枕头边,然结结实实的给她一个无比热情的吻,“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再战,”
安宁瞬间装死,就差说本人已死,有事烧纸了。
萧蘅笑着去换了外出的正装,然后一丝不苟的束发,这才出去了。毕竟他还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的工作要做呢,不去真的不行。
安宁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刚洗漱要用早饭的时候萧蘅回来了。他满脸疲惫,端起安宁给倒的茶狂饮。
“什么情况,”安宁又给他倒了杯茶,“出什么事儿了吗?”
萧蘅缓和了一下,这才告知昨晚到凌晨宫里发生的大事儿。沈玉容告发婉宁公主,婉宁公主刚被带着听了成王跟洪孝帝的对话。
对于成王的心思她全都亲耳证实了,正崩溃,因此再听到沈玉容的话后就疯了。她直接问萧蘅要了把刀,然后把沈玉容给千刀万剐了。
之后就是婉宁公主跟成王见面,婉宁公主割袍断义,她还是不忍心杀成王,所以选择说出成王的所有事情,然后就不管了,如今人已经疯疯癫癫,孩子自然也流产了。
“然后呢,然后呢?”
萧蘅把下人端上来的燕窝放在安宁面前,一边示意她先吃,一边解释,“圣上圈禁婉宁,成王,等死,倒时候就说个暴毙,还是要以王爷之名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