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的哭哭啼啼在新房被关上的那一刻就变成了笑,手里的扇子抵着一身红衣,嘴角带笑的玄夜,颇有点无语,“王玄夜,”
“夜王,玄夜,”玄夜抽走了她手里的扇子,“我总觉得你不该拿扇子,而应该拿剑,”
“可惜啊,我没有英姿飒爽的命,”
玄夜帮忙拆掉了安宁头上的凤冠,说到:“也许是我没有那个命,”他总觉得她很奇怪,有种在这个世界的违和,跟他一样,但是有丝毫找不到任何痕迹,除了她的性格跟以前的叶珍珍诧异极大,但是这个好像也能用她遭遇了婚姻变故来解释。
“你好奇心有点重哦,”
“我是好奇,”
“但我不想说,”
“好,”玄夜随手拿起一把梳子,开始为她梳头。现在不说,总有一日会说,他又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安宁问起老皇帝那边是否不会再追查她的来历,“这若是被发现,你可是欺君之罪,”
“怕什么,”玄夜满是无所谓,那老东西若是敢,他就直接动手。虽然麻烦了点,无所谓,他自然是不怕的。不过为了让她安心,他还是说了他所做的布置,“渌阳叶家又不是只有一支,旁支里有个和嫡枝女叶珍珍长相相似的,不奇怪,”
“好主意啊,”安宁问他是不是和叶家人联系了,玄夜表示自然是联系了,但联系的是旁支,收买起来也容易,随便在一家里选个容易拿捏的,他们只会欢喜,毕竟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他原本还担心安宁会担忧亲生母亲等等亲人的,但是见她竟不反对,还觉得是个好主意,自然就放心了。同时他也猜出她竟不愿意做回叶珍珍了,那就更加好办了。“姜梨在渌阳叶家过的不错,但你若是想,我设法把她弄来王府,可以对外宣布是义女,”
“不必了,”
玄夜有些惊讶,“不想吗?”
“不想,”安宁抚摸玄夜的俊脸,轻触他的嘴唇,“醋吗?”
“有点,”
“毕竟是我的过去,改变不了了,”
玄夜一把将她抱了放在膝盖上,说到:“我只有一个要求,”
安宁将双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什么呢?”
“别惦记姜元柏,”
安宁憋不住笑出声,她在玄夜的唇上落下一吻,笑到:“你觉得我是无能还是傻,若是还惦记岂会弄不死情敌,弃了就是弃了,觉得是垃圾才弃了,又怎么会傻的再把垃圾捡回来,都脏了,从里到外,都脏的不成样子了的垃圾,我会稀罕?”
“那我呢,稀罕吗?”
“稀罕啊,稀罕的不得了, ”
“那就行了,”玄夜一把将人抱起,笔直往床榻走去。
安宁在被放下的时候觉得务必搞一下,“真是好大一张床啊,”
“不喜欢?不喜欢可以换,但要明日了,”
“喜欢啊,非常的喜欢,看着挺舒服的,”
玄夜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试过才知道,”
安宁看了看屋内的红烛,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