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快人就被萧蘅的手下给逮住了,并且先关了起来,等待明日再行处置。毕竟在萧蘅心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把师父他们给吵起来。
玄夜看安宁看戏看的兴起,不免纳闷儿,“这有什么特别吗,”
安宁心想倒是没什么特别,但是当初姜梨在此受折磨十余年,这贞女堂里的不少又当又立的贞女实在是让她恶心,而且也符合叶珍珍的心意,那就顺便吧。
“你想看有趣的,那我们就去看点有趣的,”安宁拉着玄夜去清呈山,萧蘅同时跟上。没多久他们来到清呈山的某个地方,却见个白衣男子恶狠狠的拿着铁锹把什么人给埋了。
安宁问萧蘅,“杀人活埋,有趣吗?”
萧蘅不明所以,但是他却看那白衣男人有点眼熟,“确实有趣,”
玄夜问他有趣在何处,萧蘅解释:“这人,好像是新科状元,沈玉容,”
“哦?”玄夜一时觉得这个是真的有趣了,就不知道安宁是如何知晓的,但是既然发现了,那这事儿就不是小事儿了,“衡儿,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萧蘅立刻拔剑,带人前往。当然很快就擒获沈玉容,而面对仿佛从天而降的肃国公,沈玉容当成吓的瑟瑟发抖,他又怎么会料到自己以为的天衣无缝竟然会被人当成逮住,简直罪证确凿。
“沈学士,”萧蘅手持扇子,一身红衣,十分俊美,然而却让沈玉容肝胆惧寒。
萧蘅让人把坑里的人挖出来,手下陆玑和文纪亲自挖的,结果挖出来一看是个女人。被人捆着双手,头上是明显的伤痕,应该被重物击打所致,看样子就应该是沈玉容刚才用来埋人的铁锹。
陆玑上手探了鼻息,对萧蘅摇了摇头,意思就是死了。
萧蘅看了一眼,这人他还真认识,沈玉容的妻子薛芳菲,淮乡才女,他在街上见过一次,没想到竟然死这么惨。所以这沈玉容下手挺狠啊,捆着双手,再重击头部,然后埋了,也许刚埋的时候还活着,可都填土了,被活埋的人也顶不过多久,他们赶来,挖开,就这点时间确实也来不及了。
“说说吧,沈学士,为何杀人啊,”萧蘅居高临下看着被押的跪倒在地的沈玉容。他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一个状元,前途一片光明,都已经是学士了,在本朝文官是很有前途的,这沈玉容无端端的却要杀妻,怎么都说不过去。
沈玉容一言不发,萧蘅自然是不怕的,反正人都当场抓到了,沈玉容再抵赖,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这案子背后有什么,他必然是要查清楚的。师娘说让他见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之前贞女堂那个应该还不够,那么这个应该肯定够。
安宁和玄夜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所以就回去了。第二天回到王府没多大功夫就得了消息,萧蘅已经查出了沈玉容杀妻的真相。说是沈玉容要娶李中南的一个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