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都带了上来,其中有季淑然和孙妈妈都很熟悉的得力丫鬟,还是两个,她们招认了季淑然和孙妈妈联手给叶珍珍下毒,并且杀害姜月儿,并且跟柳文才也确实有私情。
孙妈妈不停辱骂两个丫鬟,然而两个丫鬟说出细节,毕竟她们是身边人,蛛丝马迹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些时候听到季淑然和孙妈妈对话,但是她们为了活命只能当不知道罢了。
“嚯,”萧蘅勾起嘴角,笑到:“所以说嘛,风过留痕,雁过留声,纸是包不住火的,”他自然是不关心姜元柏是被谁给下的毒,反正现在证据已经足够确定就是季淑然杀叶珍珍,而不是姜元柏杀的。
这结果也符合洪孝帝的希望,毕竟姜元柏还有用,至于姜元柏子女不是自己的,当了冤大头,戴了大草原帽子,那不影响工作就行。反正姜元柏不是还有个女儿吗,叶家养着呢,姜梨不就是。
姜家的屋顶上,玄夜询问自己怀中的人,温声问到:“好玩儿吗?”
安宁重重点头,眉开眼笑到:“好玩儿,多有趣啊,”没想到萧蘅还挺懂享受啊,这把玩儿的多好。他八成也是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该模糊的就模糊了,该弄明白的也弄明白了,干得不错。
“那想不想看更好玩儿的,”
“什么更好玩儿的?”
玄夜勾起嘴角,忽然喊了声:“肃国公,”
姜府内的院子里所有人纷纷抬头,自然就发现了屋顶上的一对男女。
姜老妇人刚刚醒来,也看到了,哪怕是老眼昏花,她也认出了那张脸,因此她眼前一黑,又昏倒了。
姜元柏浑身发抖,吐出了两个字,“珍珍,”然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什么处境,因此立刻闭紧了嘴巴,只是满怀激动,恐惧,不安,无比复杂的看着屋顶上被夜王抱着的女人。十几年过去,他觉得仿佛她反而回到了年轻之时,也就是刚嫁给他的时候。
玄夜就不高兴了,很想杀人,“肃国公这案子断的好啊,真没想到姜相国的后院竟然还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啊,”
“夜王,”萧蘅客气的拱手,“不知道夜王同王妃怎么有如此雅兴,深夜来此啊,”
“看戏咯,”安宁微笑,“顺便秀一下恩爱,不行吗,”
“那现在夜王妃可看满意了?”
安宁手里的扇子扇了扇,笑到:“一般般,我真心觉得姜相国连点家务事都处理不明白,稀里糊涂的,这在朝当官要是也这么糊涂,那真是糟糕啊,圣上、百姓可怎么敢放心,你说呢,肃国公,”
萧蘅瞥了一眼姜元柏,说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萧某深以为然,”这种糊涂虫被季淑然蒙蔽了是无能,如果没被蒙蔽,就更加是无情无义,反正发生这些事,姜元柏都纯属活该。
“夜王和夜王妃如无事,可否暂时离场,萧某自然会秉公办理此案,给圣上、给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