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当刀,就没想变通一下吗?”
苏昌河沉默了,先是惊讶她为什么会知道,毕竟江湖上对暗河有这种程度了解的人真是凤毛麟角,她到底是从哪儿听说的,而且说的话也是,总觉得有意无意点到了关键,而且有些还真就是他内心真实想法。
安宁自顾自说了好一会儿,当然说的都是暗河的,而苏昌河一直都没有接话,主要是他总不能承认。至于反驳,好像也没有办法反驳。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好事,对她来说应该算吧。
因为她知道这些,还说出来,幸亏遇到的是他,否则换个人,如果不是他,苏暮雨除外,其他的人估计会上报,然后她就算再高的武功能被人从天上打下来,也总有一天被追杀到位。
安宁说累了,直接往床上一躺,又说了几句,竟然直接睡着了。
苏昌河很无语,心这么大,窗户还漏着呢,而且她怎么确定他一定冲不开穴道,另外就是,难道不担心苏暮雨返回吗。都知道是暗河了,信任杀手?
不,可能是自信,苏昌河看着她躺在那,地上是她丢的破掉了的翅膀,无法定义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说她是刚从山上下来,应该是了,武功高且心大,这是没经历过江湖险恶呢。
半夜,苏昌河就冲开穴道了,他往外走,又回头看,她竟然没醒。当然也不排除她是装的,总之能走,苏昌河就直接出门了。在客栈溜达一圈儿,发现了苏暮雨。
苏暮雨自然也发现了苏昌河,“没被玩死啊,”
“哟,你终于变得有那么点意思了,”苏昌河依旧嬉皮笑脸的不正经,“一直盯着呢,怕我被人杀了?话说我要是被人杀了,你是不是得特别伤心啊,”
苏暮雨只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都懒得开口。
苏昌河也不介意,反正都习惯了苏暮雨这个家伙就跟块木头一样,苏木头平时也都是光听他说,偶尔来一两句,多半也不怎么好听的话。
“苏木头,你说,暗河还会有希望,有光明吗?”
苏暮雨愣住,没想到苏昌河会问这个。
“那些该死的规矩,让我们一直像阴沟里的老鼠,这天,难道真的不能变吗,”苏昌河在问苏暮雨,也是在问他自己,这些问题,不是因为那丫头提了他才想,而是他其实一直都在想。
身处暗河,暗无天日,地狱恶鬼,阴沟里的老鼠,这些形容常常伴随,可谁又天上想当恶鬼和老鼠,这是他们能选择的吗,不过是别无选择,还想活着。绝望了的才不向往希望和光明,可他还没有绝望。
苏暮雨忽然说到:“有没有可能,她是特地来的,有她自己的目的,”
苏昌河呆了一下,“是有可能,”之前还觉得不是,现在,不一定了。
苏暮雨问苏昌河,“要忽视吗?”
“不,”苏昌河想也没想,他其实还没有信任她,暗河的人怎么